【暮春的燕啼】(1)(刑讯文 略重口 附封面 半架空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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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zsxdcfly
2021/09/10发表于: 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字数:6,439 字
封面暂时就这样吧,有空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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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9-10 16:07
(01)
今年江南省的春天来得格外的迟,窗外寒枝翘立不带一点翠色,冷清得连只
麻雀都没敢喳叫。
这是某日的一天下午,在一间有点简陋办公室里,陈韶华无聊地看着报纸,
长叹一声,即便前几日的罢工罢市在他的努力下已经被迅速镇压,他不悦的心情
依旧写满了脸。
「民国十六年…」陈照着报纸上写的几乎念了出来,随即破口大骂「他妈的!
审查了多少次了,叫用洪宪十二年!你们的人是怎么办事的!?」
新来的特警被吓得战战兢兢地回答:「长官,这报纸是我军在攻入江宁之前
印的…这不能怪…」
陈韶华看了看面前这个刚招来的新兵,唯唯诺诺的,气又咽了回去:「那好
吧,把还在卖的再抽查一遍,别放过一个字!」
「遵命!」小特警赶忙像是逃一样地溜出了办公室。
这也不能怪他一个刚来的,陈自我安慰到。前几日镇压罢工罢市,陈立了大
功,可上头只奖赏了跟他同级别的汪大头,现在人已经被调到直隶了。正所谓一
人得道鸡犬升天,这没得道呢,手下也跟着愤懑,没了升官的机会便纷纷为陈打
抱不平。
虽然打抱不平可也没有办法,陈破例给手下安排了一天的假期来安抚他们,
搞得今天只有新兵在轮岗。下属是安顿好了,可自己还不是只能接着坐这特刑科
的破办公室里。陈又叹气一声,接着无聊地看起这所谓的「违规」报刊。
「哟,什么事让陈科长这么大动肝火啊?」
陈刚低下头,就听见一人推门而入,这人连门都不敲着实无礼,刚平下去的
怒火又上来了,可抬头一看,陈赶紧收回了脸上的不爽,立即起身。
只见来者身着军服正装,戴着眼镜一副斯文模样,在联军这种地方军中,穿
正装的军人很少见,戴眼镜的就更少见了,陈一眼就认出面前此人正是五省联军
驻江宁某保安团团长何坤,作为留洋回国的军人,何坤赫赫有名,虽是一介保安
团团长,却在江宁之战中以少胜多,拿保安团打出了敢死队的战绩,在镇压前几
日的民变中也有他的部队协助。
「何团长,前几日多亏有您相助,今日居然还亲自前来…来,进来坐。」陈
上前迎接,拉开门却不见一个警卫,只得尴尬地邀坐。奇怪,特别刑讯科距江宁
城二十几里,一个团长怎么可能之身前往,去拜访自己这个小官?
「陈科长不必客气,」何坤自己倒是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这次
江宁平叛,你们特警的功劳可不小,想必以后您的官才比我大了吧。」
「哪里哪里…分内之职。」陈一边端茶,一边笑脸回应到。
「唉,陈科长谦虚了,像你这样勤恳的官员早该升迁了,我看隔壁汪科长都
已经…」
陈倒茶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洒出来,「不好意思啊…」
「没事…」何坤却没顾茶的事,眉头一皱「陈兄,莫非中央还没给论赏?」
「啊,是啊…这我也觉得奇怪!凭什么他一个汪大头……」
陈见对方称兄道弟,估计也是有求于人,索性也打开了话匣子,何团长果然
没摆大官的架子,他原本留学海外,自镇压二次革命时归国从军,期间南征北战,
也只混得个团长职位,陈在上海进行特务活动的时候,两人曾有过一面之缘,正
因如此何坤才找到陈,算同是天涯沦落人,两人像兄弟一样聊了很久,从东聊到
西,从南聊到北,又聊回了国内。
「何兄,勿谈国事。」
「欸,勿谈国事那是京城的规定,这些地方上没限得那么死。」
「行,不过就事论事,我觉得汪大头的升迁是有蹊跷不假,但你要说他那个
憨憨跟复辟派勾结,就有点…」
「当然,我知道这么说只是空口无凭。」何坤抿了口茶,「那你知道,『黑
色雨燕』吗?」
「这我知道,南方共和军的特级间谍,多次盗取了我军高层的行动计划。」
「那关于复辟派的事情,她知道的,自然是比你我要多。」
「何兄是想打『它』的主意?说来惭愧,其实我早在上海的时候就专门为此
展开过调查,到最后我们却只得到了这个代号,可谓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没有
任何目击报告,甚至连性别都未知…」
「哈哈哈哈!」何坤大笑,「有陈兄此言,足以见得这女子身手不凡啊!我
何某南下因她打了不少惨仗,现在看来也不丢人嘛。」
「何总谦虚了…女子?何兄你,见过此人?」
「此人可不止我见过,没准和陈兄也有一面之缘。」
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何应了一声示意请进,进门的是一个瘦高的士兵,在
对两位长官行军礼后报告道:「犯人已经押送完毕。」
「怎么搞了这么久,我还想给陈科长一个惊喜呢!」 何坤掏出怀表一看,时
针都走了一大截。
「对不起长官,确实慢了,特讯科今天只有两个站岗的,也就我们三个在押
运犯人。」
陈还在疑惑,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自己的人没有报告,这才想起来仅有的
那几个新兵蛋子都已经被派出去查刊物了,忙说:「抱歉啊何总,这不能怪你的
人,是特讯科今天人手不够,还要您的兵亲自送货真是不好意思…」突然陈反应
过来,「这押送的犯人不会是?」
「正是『黑色雨燕』,」何坤起身,恭敬地说,「陈兄,这件事情只能拜托
你了…」
……
这得从何说起呢。
(02)
自从汪大头调到特讯科已经有好几个月了,陈对他谈不上任何好感。
即便是前一日晚上的庆功宴上,陈也没正眼瞧过他。平时这么好吃懒做凭什
么他就能升官!那表彰台上站着的联军军官,不是连长就是团长级别,他跟自己
同级凭什么他能上!陈越想越气,已经无心去管那些升迁的贺辞,又是一口闷酒
下肚。
宴会散去,可烦闷未散。夜晚的江宁黑压压一片,宵禁之下彻底没了生机,
唯独军营旁的春燕楼还灯火通明,共和军占领期间取缔妓院,全城仅剩这一家,
而等到联军入主后自然是生意极好。但陈还从未去过,几天的罢工罢市忙得他不
可开交,今天好不容易,也是为了解闷顺道就进去了。
春燕楼里热闹非凡,怕是在联军进城之前生意从未这么好过,还没进门,隔
老远就听到里面喧哗嬉笑的声音。一楼挤满了来放松的士兵,正所谓酒池肉林,
几个膘肥的士兵将破烂的军装一扒直接扔桌上,露着光膀子与妓女举杯互酌,靠
近便是一股汗臭味扑鼻而来。
陈顶着酒味汗臭,推挤着人群上了二楼,二楼自然也是人满为患,一众官兵
站在门外的走廊上排队,这里是给有点闲钱的客人准备的小雅阁,说是雅阁其实
也就几块木板,从中隔出了一排空间,专供中下层军官发泄兽欲,站在走廊上不
时还能听到门内男女之间奋战的怒号与淫叫,这男欢女爱的声音,勾得还在排队
的官兵那叫一个心痒,不少人的下面已经顶起了帐篷。
陈虽然认得前面几个醉得满脸通红的人是自己的手下,但还是选择老老实实
跟在后面排队。这三个多月以来,从徐州会战到攻克江宁,孙总司令手下的这些
兵就没闲过。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了,这会儿是该他们放松。陈看着前面排队还
长,索性趴扶在栏杆上,抽出从「两罢」运动中缴获的洋烟,含在嘴里顺手去摸
火柴。
当陈叼着洋烟抬头望向三楼的时候,手里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住了。只见楼台
上,伫立着一位身着深黑旗袍的少女,倚着栏杆,侧着身子,似乎不经意地与他
对视着。少女窈窕身材,略微裸露的旗袍完美地勾勒出一条诱人的曲线,她那精
致的大腿上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过膝黑丝,从旗袍的细缝间绽露出来,少女微翘双
臀,将两条玉腿并拢并慢慢摩擦着,只见私处那隐秘的小三角在旗袍下被慢慢凸
显出来,从陈所站的二楼向上望去几乎是完美的观赏角度。这时他这才意识到自
己已经看入迷了,缓过来后,陈继续伸手摸向裤袋里的火柴,却发现自己的下体
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陈先愣了一秒,他几乎能感觉到少女正抿着红唇对
他轻蔑一笑。可当他抬头时少女已经看向了别处。
这算是一种魅惑感吗?陈不知道,但比起楼下那些搔首弄姿的妓女,少女给
人的感觉更像是冷艳,他回忆起当年在上海见到的那些穿着和服的东洋女子。但
这也并非那种赤裸裸的轻视,陈这才想起三楼是达官显贵的专场,自己官小人微,
就算有钱也上不去。
陈只能这样望着她,可刚把烟点燃没多久,他便看着少女就被一个赤裸的肥
胖男人挽起手,拐进了房间。
陈人都傻了,「这胖子不会是…那狗日的姓汪的!」在战时能吃成那种肥猪
身材的也就只有汪大头一人了,明明他俩官职都一样…好吧从今天起就不一样了。
没想到在此也要受气,陈性致全无,一怒之下猛吸一口烟,转身离去,将燃
尽的洋火头子直接扔到了楼下。
……
「烫死了!妈的,谁他妈这么不长眼敢扔老子头上!」
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喧哗中…
(03)
关于面前这个昏死的少女,陈韶华也就只能想起这么多。
「她就是『黑色雨燕』?」陈难以置信。
少女全身赤裸地坐在刑椅上,扣着镣铐的双手被反背在身后,两腿大开被拴
在牢房的两边的墙壁上,仅有的丝袜也破烂不堪沾满白浆。
「昨晚在师长他们散去后,我专门派人对春燕楼进行了突击检查,果不其然
有人在捣鬼。」
「难怪…原来如此,他们一直都在瞄准我们的高层指挥体系下手!」
「要不是趁着昨晚的混乱情况,我们也很难查出破绽。」何坤示意手下将材
料递给陈,「这是她和南方共和军仅有的联络资料,大部分都被她销毁了,以及
我们刚调查出来的疑似是复辟派的人员调配名单。」
陈接到手里,也就薄薄的几张纸。
「如陈兄所见,这些远远不够,我们的人算是尽力了…」
陈瞥了一眼少女满是精斑的玉体。
「了然,可审讯犯人毕竟是我们特讯科分内之事,何团长谈何有求于我?」
「这个的话…」何坤挥一挥手,示意手下出去,「陈兄,咱进屋里说。」
……
少女隐隐约约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但在这之后便戛然而止。即便是在昏迷的
状态下,她也能获取一部分信息,这样的技能,究竟是多年间谍生涯的中塑造出
来的?还是被那些所谓的同党改造出来的?少女自己也不得而知。
少女的名叫雨燕,说是名字,其实只是代号而已,原本的名字早就记不得了。
雨燕的老家应该是在胶东一带,父亲当年是义和团乾字门门主,其在气功的
基础上自创奇门功法,号称刀枪不入,最后在灭洋运动中,死在了洋人的枪口下。
幼时与其母相依为命,唤以「燕儿」乳名,其父痴迷于功法,且传男不传女,雨
燕小时候只能偷着学,按理来说这种纯阳武功女子学不好,可谁知她竟是天生的
荡妇,早在豆蔻之年就已破身,尝尽男子精华,最后竟然用偷学的功夫打败了父
亲的入室弟子,这叫其父又羞又怒,差点将其逐出家门。
此事还未了,洋鬼子就闹了京城,父亲惨死,家中男丁几乎被前朝屠戮殆尽;
几年后又是东洋占胶东,母女二人在混战中失散,只得卖身青楼,因其不俗的床
上功夫和底子,很快就受了到流亡各地的共和党人的赏识,再后来…
「哗!」一桶冷水被泼到了雨燕的脸上,少女的身体被水激得摇动了几下,
她缓缓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狭小的刑房内,浑身赤裸地仰躺在刑椅上,
少女确认了一下双手的位置,已经被倒捆在头枕后不得动弹。面前似乎还坐着一
人,但强光几乎让她睁不开眼睛,只觉自己正以一种屈辱的姿势示人。
雨燕那被黑丝包裹的双腿上紧拴着铁链,牢牢地固定在刑房两侧的墙壁上,
几乎被拉扯到了极限,原本隐秘的私处赫然显露。陈伸手拨开浓密的阴毛,食指
和中指嵌入阴部,熟练地分开她略微张开的肥美唇瓣,这两腿间的名器便纤华毕
现。一想到这曾是他这辈子都不配享用的女人,如今屈辱地供自己玩弄,陈不禁
咽了咽口水,可惜现在还得忍住,这是何坤的忠告。
挣扎也是徒劳的,雨燕干脆闭上了双眼,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处女,只因难
掩兴奋,配合着轻哼了一声。少女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天,习惯了如刀尖上行走
般的生活,她甚至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未知酷刑。
陈端起一瓢冷水,缓缓淋到雨燕那对坚挺的乳峰上,冲洗她沾满白浊的双乳,
少女被这水冰得一阵机灵,那两颗粉嫩的乳头在冷水的刺激下竟慢慢凸起变硬,
陈捏住发硬的乳头狠狠地揉搓。
「嗯…」雨燕不由地淫叫了一声,将头轻轻抬起。
少女淋湿的玉体如出水芙蓉,洗净白浊后只留下几段淡淡的鞭痕,陈伏在雨
燕的身上,一把抓住那两只挺拔的乳峰,一边揉捏着,一边不禁感叹到,面前这
个娇弱的女子竟能躲过了自己好几次的搜捕,最后还是得靠何坤相助…陈越想越
气,手法也逐渐粗暴起来,洁白的美乳被捏得变形。
少女的呼吸逐渐变成了娇喘,楚楚可怜地说:「原来陈大人的风格如此直接,
妾身可受不了这么刺激的呀。」
「呵…是吗?」陈回之一笑,可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未自报家门,她是怎么知
道的?一股寒意不禁慢慢涌上心头,看着这冷艳的女人,被紧束在刑床上甚至更
显妩媚,陈这才意识到不能掉以轻心。「啪!」他朝着少女的右乳重重地就是一
巴掌,酥软而洁白的奶肉上荡漾出一块红色的掌印。
「啊!」一声疼痛而又兴奋的浪叫。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陈恶狠狠地盯着她的乳头,「一会可就不
是刺不刺激的问题了!」
雨燕回味似的抿了抿嘴唇,委屈地说,「妾身不过是一介风流女子,偶尔帮
南方的那些军爷捎个信,那些共和党,妾身知道的哪有陈大人多啊。」
「我有问共和党吗?」
陈掏出一张照片,示意打手将手电拿来照亮,「这个人,认识吗?」
在手电惨白的灯光下,雨燕的眉头似乎略微一皱,不过很快就平复下来,
「陈大人这是明知故问了,此人是谁您还不清楚吗?」
「你跟这个人,昨晚干了什么?」陈指着照片上这个肥胖的男人,他冷酷的
语气中似乎夹杂着一丝怒意。
「刚升官的汪大人和一个青楼女子,能发生什么陈大人难道还想象不出来吗?」
话音未落,陈「啪」的一声狠狠地扇了雨燕一巴掌,「贱货,还嘴硬!」
「呜…陈大人要是也想做,妾身也是可以满足大人的…」
「呵,」陈两腿跨坐在少女身上,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满足法;
把软刺拿过来!」
陈叫一旁的打手拿来一铁盒,故意在雨燕面前打开。
「来,你自己选一个,左边还是右边?」同时还紧紧地捏住她的双乳。
雨燕惊恐地发现里面塞满了密密麻麻的钢针!
「不…」她下意识地吐出了这个字。
「…不选是吧,两边都扎!」
「不要…」雨燕本能地抗拒起来,手电惨白的光转而照到少女左侧的乳尖上,
陈抽出一根钢针,捏住左乳,将其对准粉嫩的乳头。
「这样会坏掉的…」少女略带哭腔地哀求着,但已经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了,
只见陈举针刺下。
奇怪的是,针并不是直接刺入,而是反复挑逗着乳头,环绕着剐蹭着,少女
紧张地喘着气,粉嫩的乳头在这番挑逗下不自觉地再次变硬凸起。陈拨弄着通红
的乳孔,还一边解释到,「这软刺遇阻就会变弯折,想坏掉可没那么容易!」说
罢,他捏紧乳头,对着红润的乳孔就是一针!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软刺顺着乳孔贯穿了整颗乳头。然而这
仅仅只刺入了一小段,陈左右微调着针头的方向,搅动着将软刺继续推入,直攻
左乳内的乳腺深处。少女的呼吸几乎都在颤抖,直到推进到了极限陈这才松手,
此时软刺已完全刺入乳腺之中,只剩短短的一寸针尾还钉在乳头上。
少女连片刻都没来得及休息,只听陈冷冷地说,「右边,继续。」
「啊啊啊啊!!!」陈直接粗暴地将右乳头掐起,捏开乳孔,熟练地刺入其
中,这次雨燕的惨叫声全程没停过。一旁拿着铁盒的小打手兴奋地看着,这是他
们陈科长自创的「打奶针」,折磨犯人的同时不会流出一滴血,以往的犯人在第
一根针的时候就受不了招了,今天居然有幸看完了全程。
很快,两颗可怜的乳头都被分别打上了「奶针」,雨燕疼得直翻白眼,口水
都从嘴角淌了出来,连气也不敢大口大口地喘,因为软刺已经根植在了乳腺里,
光是胸口的起伏就能疼痛无比。
陈淫笑着捏住针尾,「还没结束呢,你倒是招不招?」
雨燕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只顾微弱地喘息着,似乎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捏住「奶针」的两只手轻轻地拧了一下,疼得她突然将头猛地后仰。陈见状
紧赶紧捏着针反复地旋转着,搅动着。瞬间,少女感觉像是有千万根针在乳内翻
腾,疼的她连惨叫声都卡在了脖子里,变成了痛苦的呜咽。
「我让你不说!」
「呜呜……啊!!!」雨燕不住地呜咽着,直到陈将加速旋转的软刺,慢慢
拔出,又慢慢插入,她这才又放声惨叫出来。软刺进而又疯狂地搅动,似乎誓要
搅烂里面的乳肉,然而每次的痛觉都向雨燕证明了她的乳腺仍痛苦地存在着。
直到下身一股湿漉漉的感觉传来,坐在雨燕身上的陈这才停止了施刑,他转
头一看,这淫荡的女人竟在此般酷刑下泄身,双洞齐喷,私处一片狼藉。
雨燕乳沟处已是香汗淋漓,她顾不上双乳的疼痛开始大口喘气,还破口骂到,
「狗官!你有种倒是来上老娘啊!你是不是下身也和这针一样细啊!」
陈冷笑着起身,脱掉了被雨燕尿湿的裤子。
「你也就现在能嘴硬!」话音刚落,一根硕大的阳具勃然而出。雨燕被吓得
瞬间被摒住了呼吸,陈走上前顶住了她湿漉漉的阴唇,「我再问你一次,说还是
不说。」
雨燕盯着阴户前硕大的阳具,似乎羞涩地说,「陈大人要是能满足妾身,妾
身当然会说啦。」
陈看着她娇羞而又期待的表情上,似乎掩藏着一丝捉摸不透的笑容,正如昨
晚一般。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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