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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

**小说 2021-01-10 00:45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海盗】 作者:jackpictures 2012/ 5/27 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是 第一章  这是一个炎热的夏季。

【海盗】



作者:jackpictures
2012/ 5/27 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是


第一章

 这是一个炎热的夏季。

  台湾,傍晚五点十分,一处欧式建筑大厦里,正有户人家,不时从屋内传出
欢乐笑声和阵阵饭菜香。

  这栋欧式大厦,是知名国际建筑设计师一手打造,要价非凡,能住在这里的
不是政商名流,就是科技新贵,或是有钱的大老板们。

  今天是凝海堂一家人回台湾的第一天,所有亲朋好友都前来拜访,外加上今
天就是凝海堂二十岁的生日,所以更加热闹了。

  凝海堂的父亲是一名富商,经常到世界各国做商业买卖,而她和她母亲就会
随父亲一起到各国居住,因此也学会多国语言。

  不过在小学六年级以前,她都是和妈妈一起住在台湾,因为从小皮肤白皙,
五官轮廓深的关系,又加上她的语言能力,很多人都以为她是外国人或是混血儿。

  但她必须在次强调,她是正统的台湾人。

  她是家中的宝贝独生女,从小到大过着无忧无虑的富裕日子,因为没有兄弟
姐妹,所以家人、亲友都特别的疼爱她。

  就像是掌上明珠一样般的捧在手心里,要什么就有什么,人人羡慕。

  如过硬要说什么的话,只有个缺点,那就是她们得因为父亲的关系,必须经
常飞来飞去。

  才刚到一个地方不久,好不容易适应的环境,也交到了新朋友,就有可能又
要飞到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不过也因为这样,她比同年龄的小孩更快学会独立。

  当然好处也是很多啦!可以见广多闻,学习更多的知识,了解不同名族的传
统和生活,就像她学会的很多国语言一样。

  父亲是出差工作,她和母亲就当作是出国旅游享受,何乐不为。

  她们一年会回来台湾两三趟,之后才会又到其他地方,像这次,因为是她的
生日,原本可能只待一个礼拜就要走了,父亲特别为了她,多留下来一个月,举
办庆生会。

  有人会问,这样飞来飞去要怎么读书呢!这个,当然很简单啦!因为她总是
没有固定的学校,一间换过一间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

  「可以吃饭罗!」母亲,亲切的招呼客厅的大家到饭厅用餐。

  「哇!可以吃饭了,我肚子都快饿扁了。」一名男孩摸摸自己的小肚肚,望
着饭桌上的各式美食,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男孩大约十岁左右,是她阿姨的小儿子,阿姨是妈妈大专的好朋友。

  阿姨总共生了四个,最大和自己年纪相当,也有二十三岁了,一心想把她大
儿子和自己牵在一起。

  圆桌前,大家有说有笑的吃着,气氛就像是在过新年一样热闹,只差没拿出
红包发。

  「棠棠啊!又长一岁了,来,这是姨丈送你的生日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姨丈笑着将手中包装精致的小盒子拿到她面前。

  「谢谢姨丈!」她开心的拆开包装纸,然后打开盒子,里面是镶着晶钻的名
牌手表,价值三十几万。

  「来,这是阿姨要送你的。」接过阿姨的礼物,那是一个用高级纸袋装着的
东西。

  打开一看,竟是C牌最新出的手提包,而且还是限量版的,「谢谢阿姨!」

  接着姑姑送的是高级手工爱心水钻别针,奶奶和爷爷一起送的是一黑一白的
珍珠项炼,外公和外婆的则是一整套法国知名品牌设计师的手工定制小礼服,要
价少说也四五十万。

  「那,等等吃完饭就上去换下来给外公和外婆看,合不合身。」妈妈柔声说。

  最后,是她最期待爸妈送的礼物,因为爸爸昨天还偷偷告诉她,他们会送她
一个异想不到的「好」礼物。

  要是看到这个阵仗,一般人一定羡慕的镗目结舌,而有钱人则根本不觉得有
什么。

  「棠,恭喜你长大了,这是爸爸送你的二十岁生日礼物,是跟你最爱的有关。」
相信他的宝贝女儿一定会很喜欢。

  只见爸爸递给她一个用粉红色包装纸包装的别致中型礼盒,她迫不及待的将
外头的包装纸拆开,然后打开里面的礼盒……

  而后,一本看似破旧不堪的手札书映入她眼帘,凝海棠不解的问,「这是什
么?」

  「一本海盗写的心情日记。爸爸知道你从小就很喜欢有关海盗的所有事,所
以上回去英国时,爸爸花了很久的时间,在一间卖古董的小店买来的,他原本还
不卖呢!说要自己收藏。」经过一番唇枪舌战,再提高价格,卖方的老板才终于
答应。

  「是喔?所以,这本书……是真的?」知道有这个可能,她整个人都兴奋起
来了。

  「是真的啊!老板说这是在……在什么时间呢?」他搔搔头,不记得了,干
笑道:「老爸望了什么时候了,是有人在地底下挖到的,至于年代嘛!不是很清
楚,不过你看了之后可能就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爸爸得意着说。

  「华庆!你这是在做什么?今天是我宝贝孙女的生日,你别得不送,送这个
什么不吉利的东西!」凝华庆是她爸爸的名子。

  奶奶闻言手札是从埋死人的地方挖出来的东西,有些不高兴得板起脸来。

  她见状,连忙笑着打圆场,「奶奶,没关系啦!这东西我很喜欢呢!您就别
怪爸爸了。」

  「好了啦!老伴,既然孙女都说喜欢了,就随年轻人去吧!」爷爷摸摸了常
常花白的胡须道。

  这下,气氛才缓缓变好。

  「对了,这为什么打不开呢?」她试着想翻开书,却好像被什么东西锁住。

  「这个嘛!」爸爸故意卖个小关子,「打不开的原因就在于妈妈送你的礼物
罗!」爸爸给她提示。

  「亲爱的妈妈……」说时迟那时快,她立刻明白意思的朝一旁的妈妈撒娇。

  「呵,来,给你。」只见妈妈直接将握拳的右手移到她面前,接着一个松开
拳头,重直下来的是一把年分已久的古老钥匙,它的外型就像是小时后玩办家家
酒,开芭比娃娃屋子的样子的形状,不像现在的复杂锯齿状。

  妈妈帮它穿上一条纯金炼子,搭配着钥匙本身的古铜色,真是绝配。

  「谢谢妈妈!」凝海棠笑着在妈妈脸上落下一吻,这时,在坐的大家都笑了。

  「呦!不公平,爸爸都没有。」爸爸像小孩子一样跟她讨甜吃,而她也不吝
啬的朝他脸上一吻。

  「耶?这样外公和外婆也要。」外婆和蔼的笑道。

  而后的大家几乎也说着同样的话,所以,她只好站起身,一个个献吻罗!当
然,这不包括了阿姨的儿子。

  「谢谢你们帮我庆生,还有礼物,今天真是最棒的一天。」回到坐位上,她
举杯,敬大家。

  这一餐,吃了足足三个多小时。

  而后,大家来到客厅聊天、看电视,毕竟久久才见到一次。

  「棠棠啊!快上去换衣服下来看看,这衣服穿在外孙女生上,一定是最好看
的。」外公称赞的催促她赶快上楼换礼服下来。

  「嗯,那我现在就去。」说完,她拿着装有礼服的盒子和其他礼物,小跑步
的上楼。

  房间里,她将礼物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始换起礼服。

  那是一套雪白色玫瑰花精致及膝的小礼服,腰系绸缎上大大的玫瑰花搭配蝴
蝶结,加上绉褶感设计,整件高级丝绸布料做剪裁,彷佛春夏繁花似锦般的色调
与轮廓。

  「全身风情万种般散发出奢华的韵味,恣意优雅有如夏日阳光般迷人。」这
是她对这件礼服第一眼的评价。

  一切都弄好时,她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把刚刚大家送的礼物能戴能挂的
都弄在自己身上了,珍珠项炼、手表、水钻心型胸针……

  欲走出房门时,却被放在桌上的那本古老手札吸引。

  凝海棠不自觉的来到书桌前坐下,「先让我看一下下就好……」外婆应该不
会怪她动作怎么这么慢吧!

  才想着,她的手就已经轻轻抚上破旧不堪的手札上,虽然外表已经有些破损、
泛黄,但以她多年的研究,还是不难看出,外层是用特殊兽皮所制成的,而且边
缘雕刻着精致的花朵和图腾。

  她将吃饭时带在脖子上的钥匙项炼往前,插入手札侧边和钥匙相符合的洞口,
轻轻一转,只听「喀、喀」两声,手札开了。

  这时得她眼睛整个都亮了,她相信爸爸不会骗她的,眼前的东西是多么难得
一见的古物啊!

  缓缓翻开第一页,上头写着「航海日记」几个英文大字,而左下角则是写着
「阿尔维多」,看起来像是人名……

  咦?等等,这个名子她有映像!好像就是她在海盗书里读到的那个传说人物。

  「难道……传说的阿尔维多真的存在?」凝海棠立刻翻到第二页,那是有关
于她的自述还有……一张素描像。

  「不会吧!」在看到那张素描像后,她简直是目瞪口呆,因为,画里的阿尔
维多根本就是自己的翻版。

  要是拿这张图给爸妈看,而不说是谁的话,他们一定会认为是在画她,而非
阿尔维多,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拿给十个人看,一定十个都分不出来。

  「难不成,阿尔维多是我好几辈子以前的祖先?」扑,连她自己说出来都感
觉好笑,这怎么可能嘛!

  接着她翻到第三页,里面写着一些有关她小时后的记事和心情,而其中一段
深深吸引着她的眼睛。

  「我就像被关在鸟笼的金丝雀,哪里也去不了。我感到孤单,总是被人左右
着思绪」

  这么说的话,阿尔维多应该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写这本手札了?

  从第五页开始,记载着她开始当海盗,在海上所遇到的一切问题,不论是气
候、伙伴、掠夺、生活……当然,这也包括了那个她欣赏的男人「阿尔布」。

  「没想到,她们两个已经偷偷定下了约定?!而书上所写阿尔维多的船在芬
兰港湾巧遇阿尔布的船,其实是他们早就已经说好的?」哇,这本手札真是太有
趣了。

  真让她大开眼界,跟史书上写的完全不一样,而且,更为神秘……

  就在她继续往后阅读时,手札写不到一半后就停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不可能是写完了吧?」最后一句话只说到一半而已耶!

  凝海棠不相信的快速往后翻,只见后面的每一页全是空白,都没有写下任何
一个字,这样就算了,她竟再翻页的过程太激动,不小心挥倒一旁书桌上放着的
玻璃杯,幸好里面装着的是她中午喝剩一半的白开水。

  虽然她反应很快的立即把桌上的手札拿离桌面,却还是不小心被喷洒到一点
点水痕。

  「噢!我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这可是宝贝耶!」年代久远的它再经不起任何
摧残。

  她随手抽了桌上的几张卫生纸,就要往那最后一页的手札擦去,却在这时,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该是空白的最后一页书面,被水滴到的部分,竟开始缓缓浮现字迹。

  「这是什么?」凝海棠不敢置信的轻蹙眉头,不会吧!「这该不会……是用
隐形墨水所写的吧!?」

  所幸,她拿原本手中要擦的卫生纸去沾打翻在桌上的水渍,然后在小心翼翼
的涂上已显现几个字的书页上。

  只见书面写露的字迹越来越多,只可惜,上面写的是她不懂文字,但她的映
像中好像曾哪里有看过。

  像是……日耳曼民族最早以前的古文字- 鲁纳(Runenschrift),
象征带有魔力的咒文。

  「棠,你衣服是换好了没?换好就快下来啊!大家都在等你呢!」妈妈的声
音,出现在楼梯口。

  「喔,好了。已经换好了,我马上就下去……」听到妈妈的催促声,她连忙
回应道。

  不过在她下去前,先让她拍个照吧!把着奇怪的文字拍起来,明天拿去像馆
洗出来后,再拿去给她一个很厉害的朋友看。

  台大毕业的外语系高材生,她那朋友对很多国家的语言都颇有研究,想他应
该知道这上面的文字是什么意思。

  想着,她打开抽屉,拿出最近才刚买的桃红色「超轻薄」数位相机,这也是
为什么她喜欢的原因了。

  功能有1410万画素,4倍光学变焦,自动光学防手震(MEGAO。I。
S。),iA模式,超快速对焦

  就在凝海棠拿起相机,按下快门的刹那,不可思议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从相机里发出的亮白闪光对上手札最后一页的神秘文字,一股强烈的飓风不
知从何而来,开始肆虐她的房间。

  书页上,神秘的文字微微闪烁着金光,而相机的闪光竟莫名开启了时空隙缝。

  所有东西开始随着狂风飞舞,不停旋转在她四周,就连她都快要站不稳,两
手紧紧握着书桌边缘。

  眼睛因强风刺刮的微眯,「天……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敢
相信眼前所发生的景象,长发随风乱飞。

  持续不断的狂风让她感到害怕,惊觉不对劲,她开始拉开嗓门大喊,「妈、
爸……你们快点上来……」

  凝海棠不能放手,因为她怕一放手她就会飞走,所以她只能够大喊,希望楼
下的爸妈能够听到她的声音。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已经等不到爸妈上来了,因为,一股更强大的
力量条地袭击了她,巨大的拉力彷佛从手札中冒出。

  就这样,凝海棠在还来不及反应之际,被吸入了手札中巨大的黑洞。

  「哇啊……」凝海棠在双脚离地后,只来得及发出最后一个惊呼声。

  不只是她,连同那些被飓风吹起的东西也一同被吸入了黑洞之中,就这么几
秒钟的时间,一切又恢复了原本的宁静。

  而楼下的爸妈在听到宝贝女儿的呼喊后,急忙的跑上楼,后头跟着爷爷奶奶、
外公外婆,几乎是所有的人都跟着上来了。

  在打开她房门的那一霎那,大家差点没昏倒,眼前的景象只能用四个字形容,
那就是「乱七八糟」。

  衣服散落一地,书桌整个分解,衣柜倒下来,床铺也不在原本该在的位子,
所有东西凌乱不堪,就像二次大战过后。

  「老……老公,怎么会这样?」妈妈抓着一旁爸爸的手,用颤抖的声音说。

  「我的宝贝孙女呢?我的宝贝孙女在哪儿?」首先回过神的是奶奶。奶奶走
进房间里,四处张望。

  可房间就那么大,怎么会不被大家发现。

  「棠棠啊!别玩了,快出来让外公看看你礼服合不合适……」但房间没有任
何回应,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这时,阿姨最小的十岁儿子在地上捡起一个东西道:「妈咪,这是漂亮姐姐
的本本。」男孩像是捡到宝般的在空中挥了挥手中的东西。

  阿姨一把拿过儿子手中的东西,皱起眉头,大家也在听到男孩的声音围了过
来,没错,是那本海盗手札,而且刚好翻到的就是最后一页。

  奶奶在看到这东西后,气着就往自己儿子脸上裹去,激动的骂道:「你看吧!
我就说这死人东西不吉利,这下好了吧!害到了自己的女儿,我看你要怎么对凝
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奶奶气急败坏的走下楼。

  「爸,对不起,这不能全都怪华庆,我也有错。」妈妈对不发一语的爷爷说。
若不是自己也赞成老公送女儿那样东西,宝贝女儿也不会就这么突然消失……

  五世纪中叶,一座荒凉的小岛上。

  凝海棠从时空裂缝中掉了下来,但她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接着,跟着掉下来的是原本该在她房间里的东西……

  暮地,一个东西砸到了她的头,「噢!」她痛叫一声,并用单手揉着被砸中
的地方,再看看那个「罪魁祸首」,原来就是她那台刚买的桃红色相机。

  她缓缓站起,先是拍了拍弄皱的礼服,接着抬头环顾四周,眼前的景象震摄
住她的心魂,湛蓝天空,一片闪烁粼粼波光的清澈海水,而她脚下所踩着的是雪
白细砂,往后一看,更让她错愕,那是一片原始野林。

  天啊!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

  虽然眼前的美景让人十分心动,但她却无心观赏,望着满地不该属于这里的
东西,让她足足愣了一分钟,谁能来告诉她,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的她不是应该在她的房间,准备下楼吃蛋糕吗?

  凝海棠边捡着她散落一地的东西,脸上仍是一副惊魂未定。

  就在这时,一个操着奇怪口音〈不是中文〉的人从远处跑来,心里正燃起一
丝希望的她,在抬起头时,瞬间破灭。

  来者是一个看上去不到二十岁的少女,皮肤很白,但……穿着却让她傻眼。

  因为那有穿跟没穿几乎差不多,只是用一条在她看来粗糙不已的棉布包裹着
重点部位而已。

  「大人,你跑到哪去了?我们都在找您呢!」她一脸着急的小跑步来到凝海
棠面前。

  「大人?」是在叫她吗?凝海棠一脸雾水。

  「是,大人。您不是说过您现在不是公主了,所以不准我们在喊你公主吗?」
说话的人是以前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现在是船舵手。

  这时,侍女注意到不一样的地方,「奇怪……大人这身衣服怎么跟刚才不一
样?」而且地上还多了一些非常奇怪,她从没见过的东西。

  「……」凝海棠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因为眼前的一切,说明了她遇到了大麻
烦。

  先是神奇的文字,再来强烈的飓风,莫名的地方,奇怪的人物,不一样的装
扮……

  她突地感到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试探性的问出口,「你……你叫什么名子?」拜托,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大人,我是您在宫中的侍女,格罗亚呀!」大人的样子,好奇怪。

  闻言,一阵晴天霹雳就在她头上劈下,让她感觉到昏眩。

  「不!我不可能……我不可能是掉到了古代……这,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以前一直向往着过海盗生活的她,却在这时惊的只能瞪大双眸,喃喃自语。

  「大人,您在说什么呢?」格罗亚皱眉的用单手抚上她的肩,「此地不已久
留,会遇上其他海盗的,大伙刚刚已经把船底修理好了,也猎了一些动物上船,
我们出发吧!」他们不需要休息太长时间。

  现在的她,已经很确定自己耳朵听到的。没想到她竟然掉到了西元前四百多
年前,成了阿尔维多的分身,因为,她们两个根本就是同一个模子映出来的。

  而这些人,会认错也是正常的。

  喔,不!本尊到底在哪里?她想回去吃蛋糕啊……

  这时,其他船员也纷纷跑了过来道:「出发吧!可以上船了。」

  凝海棠抬眼晃去,清一色都是女的,只有少数几个是男的,全部莫约二十初
人,「这些就是……阿尔维多的船员吗……」她用中文有些无力的说。

  「大人,您说什么?」其中一名腰际配着短剑,看似比她大一两岁的女船员
问,她是甲板长。

  「那个,大人有些不舒服,大家先上船吧!」格罗亚对大家道。不想让大伙
发现船长有异,免得引来反叛。

  阿尔维多的船员是非常有组织性,而且在当时算是分工细腻,而且而自定了
许多船上条规。

  《船长,顾名思义就是一艘船的领导者,掌舵手,除了负责掌舵之外,还必
须担任船员们的管财员,简单来说,就是负责总务兼经理的工作。因此掌舵者深
受船员的信赖,权限几乎同等于船长。甲板长,负责整顿船员,是较资深船员担
任此职位。另外,还有炮兵长、船师傅、厨师、医生、理发师、乐师等……》

  「我们也走吧!」说着,格罗亚一把将凝海棠从沙滩上拉起就要往前面停船
的地方去。

  「等、等等!我的东西……」她甩开她的手道:「我要拿我的东西,帮我一
起拿好吗?」凝海棠对她说。

  格罗亚没说话,只是蹲下开始捡着散落在沙滩上的奇怪东西。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抱着满满的东西缓缓走到停船的地方,令她讶异的是,
阿尔维多的船不止一艘,两艘大的,五艘小的。

  除了那两艘大的其中一艘印着大大阿尔维多的「毒蛇号」之外,另一艘则印
着「幽鬼号」?!。

  「格罗亚……」她有些不确定的喊着。

  她转身,「怎么了?」

  原本要脱口而出的问题,在看到格罗亚的脸后,又吞了回去,听说海盗都是
杀人不眨眼的,而且文献里又没记载阿尔维多的船员好坏,她不能让她们知道,
现在在她们面前的人已经不是原本她们的大人了。

  所以,她必须说一个谎,让她们相信,现在她的异常是正常的……

  「那个,刚才我在岛上闲晃的时候,被一个不知名的东西袭击,撞伤了头
……所以,所以有些事,我可能不记得了。」她边试探性的说,边看着格罗亚。

  「被袭击?是什么东西袭击了我们大人?」她表情有些不悦的,一副想把对
方碎尸万段的样子。

  「呃……我没看清楚。」凝海棠有些心虚的说。

  随即,格罗亚又换上了正常的表情道:「没关系,我从小就和大人一起长大,
若是大人有什么事不记得了,您可以问我,我会一直在您身旁提醒您的。」

  「谢谢你,格罗亚。那我现在就有一件是想问你,这旁边的幽鬼号是谁…
…喔,不,我是说是我们的吗?」怎么搞的,连自己问一个问题都紧张得半死,
凝海棠嘘了一口气。

  「是阿尔布大人的。」她简单的说。

  「阿尔布?」阿尔布的船怎么会和阿尔维多的在一起呢?看这情况,他们俩
个应该还没结婚才对啊!

  文献上记载他们是在芬兰遇到,所以这时的他们,不应该在一起才对啊!

  她一边皱眉想着,一边跟着格罗亚上船,之后让她带她到她的房间,在进房
之前,她又好奇的问,「阿尔布在哪?」怎么都没看见他?!

  「不就被大人关在自己房间里吗?」格罗亚有问必答的说,「呐,阿尔布大
人不是在那儿。」房门打开,她手指着大人房间里的大铁笼道。

  望着一旁格罗亚手比着方向望去,她差点没昏倒。

  只见,房间里,大床的正前方,就摆放着一个超大的铁笼子,而笼子里,关
着的不是老虎猛兽,而是阿尔布。

  他裸着上半身,露出被晒成古铜色的健壮胸膛,下半身,穿着像是阿拉丁般
的宽松裤子,最夸张的是,他脖子上系着像是狗项圈的东西,一副乐在其中模样
的以大字型躺在牢笼内。

  「他……他晚上都这样,睡在这里吗?」她不敢相信的问着一旁的格罗亚。

  格罗亚则是一边将捡来的东西放好,一边理所当然的说,「对啊!这是大人
的命令,而阿尔布大人也是自愿的,所以他的船才会跟我们的一起。」

  「什么?」这完全跟历史所写的都不一样嘛!

  「好了,我先出去了,大人休息吧!」话完,格罗亚转身离开房间。

  不一会儿,若大的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凝海棠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现
在该怎么半,只能傻楞楞的站在原地。

  「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一道充满磁性的慵懒男声条地在她身后响起……

  凝海棠整个身体僵直,接缓缓转过身,此时牢笼里的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爬起,身体正斜靠在牢笼外。

  「你……你是怎么出来的?」她睁大眼眸,倒抽一口气。

  「门又没锁。」阿尔布双手一摊,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过来啊!」他对
她说。

  只见凝海棠摇了摇头,死都不肯过去,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这男人很危险。

  所幸,阿尔布勾起性感的薄唇,朝她走过去。

  「你……你别过来!」她手指着他,害怕的要他不要再前进,自己则是往后
退了好几步。

  「为什么?你昨晚在我怀里可不是这么说的。」男人挑眉,水蓝好看的双眸
直勾勾的望着她,让她的心差点漏跳一拍。

  在理解他话中意思后,凝海棠羞窘的斥责道:「你别胡说!」这么丢人的话,
她怎么可能说的出口。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阿尔维多……

  而且,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传说中的女海盗有玩SM的嗜好。

  「啧啧!你看你,下船才没多久,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他走近她,将她
逼至墙角,两指勾起她的下巴道:「这害羞的表情不该是会出现在你的脸上。」

  闻言,凝海棠被他的轻浮惹得有些恼怒,正伸手想将他推离,他却早一步看
穿动作,将她的两手拉高至头顶处,他只用单掌就轻而易举将她禁锢在怀里,用
强而有力的胸膛压近,两人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

  接着迎面而来的是他放大的俊脸,速度快的几乎是一气呵成,让她感到傻眼,
下一秒,一个温热柔软的物体贴上了她的唇。

  「唔……」她僵直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美眸至始至终都是那样大大的睁
着。

  这……这轻浮的男子,尽然……尽然吻了她……这是她的初吻耶!保留了这
么久,就是想要献给自己最爱的白马王子。

  现在好了,全都没了。更扯的是,她还回不去了……

  阿尔布的另一只大掌随着他亲吻的开始在她的背部游移,感觉到她的抗拒,
而后来到她的脖子处压近,瞬间加深这个吻。

  接着大掌一揽,将她整个用公主式抱起,然后不顾她的拼命捶打,将她丢上
了床,自个儿也欺压上去。

  「阿尔维多……我一分一秒都不想与你分开。」他不断的亲吻着她,先是额
头、脸颊、小嘴再来是玉颈、锁骨。

  阿尔布在她耳边低诉亲密爱语,动作中带着霸道与温柔,不容许她在抵抗。

  「不,你放开我……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你在一起。」她好不容易终于挣脱
了他的嘴,一开口就怒道。

  她从没见过这样放肆又自以为是的男人,只是长得比较好看一点,个性完全
不讨喜,一副无所谓、掉儿啷当的模样……

  阿尔布伸出食指抵在她的红唇上,暧昧道:「嘘、嘘!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啊!凝海棠气愤的瞪着随意夺走她初吻的恶人,但他
丝毫不在意,仍是邪笑的望着自己。

  她身上有股淡香,隐隐约约,若有似无,却足以撩人心魂。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情欲更是勃然。大掌再次揽住她的细腰,一路往上,沿
着玲珑曲线蜿蜒,直到一方柔软的物体阻隔了他的探索。

  巨掌直接罩上,用力揉捏那份浑圆,没一会儿,就已经隔着那单薄的礼服,
感觉到胸下的小小蓓蕾已经悄悄挺立。

  「瞧,你也动情了……」阿尔布勾起性感的嘴角,满意她身体的诚实反应。

  听到他这么狂肆邪语,她羞的无地自容,因为从没有人跟她这么说过……此
刻,她真想找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你……你别碰我……」她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不、可、能,因为我现在就想要你。」话完,他揉捏胸乳的大掌转为探入
衣内,拉起雪白礼服的同时,却满脸困惑的望着束缚在她胸前的内衣。

  那是什么鬼东西?这么紧,虽然好看,却很不方便……

  「你胸前这是什么?」他记得以前没看过她弄这个的。

  闻言,凝海棠骄傲抬高她的小脸,「哼!说了你也不会懂,这是我们那个时
代的东西……快放开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这笨蛋,连内衣这种东西都不知道,难怪以前的人胸部都会下垂。

  阿尔布挑眉,「哦!那我到要看看是谁让谁好看了?」而后,他放弃那个怎
么弄也弄不开的「内衣」,所幸他直接翻出一旁抽屉里的小刀,从中间将它划开,
一分为二。

  胸前突然一阵凉意袭过,让她惊呼出声,连忙用手挡在春光外泄的胸前,
「哇啊……」这登徒子竟然把她最喜欢的蕾丝内衣给割破了,「可恶,你陪一件
还我!」

  呜呜……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她知道,这个五世纪中怎么可能找的到她那有
钢圈又独一无二的手工内衣呢!

  「没问题,等到了大城市,你想要我买几件给你都可以,不过在这之前呢
……」他玩味的看着她那愤怒又带点娇羞的神情。他喜欢她美丽且晶亮的杏眼和
她那性感的火辣身材。

  拿着小刀的右手,一路从双乳中间下滑来到臀部,最后来到她可爱三角裤的
边缘……这小妖女怎么才刚下岛,上来不仅说话不同了,连身上的衣服也都变得
奇奇怪怪。

  凝海棠在发觉他的计谋时,再次叫喊出声,「不……不行……」但,来不及
了,阿尔布根本没理会她的惊叫,他让手中的小刀轻贴在她的内裤边侧边下,然
后轻轻一勾,撕裂声响起,内裤也随之被他扯下丢在地上。

  「王八蛋!」她在也顾不得什么形象的怒吼,原本挡在胸前的双手此时也不
知道是该捂在胸前还是私密处。

  「你!」这大混蛋,臭鸡蛋,凝海棠恼羞成怒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却被他
灵活的闪掉,大掌顺势牢牢的钳锢住她白嫩的手腕。

  「我怎样?阿尔维多,你该改掉着个爱打人的坏习惯了。」他将她不听话的
小手拉至他面前,低头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没给他好脸色,随即抽回自己的手喊道:「我不是阿尔维多!我叫凝海棠,
若真的有打人的坏习惯,也绝对是被你给逼出来的。」

  听闻,阿尔布没再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身下的小女人,再次拉过她的小手,
放在他健壮的胸膛上。

  他带领着她,抚过宽阔的肩,结实的胸,窄而紧实的劲腰,还有小腹上那微
微凸起的八块肌……

  她愣住了,都已经说成这样了,这男人竟还厚脸皮的不死心?!

  虽然他健美的身材,和帅气的俊脸都叫人口水都快滴下来,不过,她还是很
洁身自爱的,不会因为这样就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为了让耳根子清静些,不再给她任何反抗、说话的机会。他将她的头摆正,
再次掠夺她美丽红唇。

  「唔……」她推拒他的胸膛,却不是他的对手,不满的声音从贴合处溢出就
像是不间断的呻吟。

  成了美妙的旋律,更令他振奋。吻着她的同时,他双手也没闲着将自己的裤
子给脱下,然后丢下地板。

  温热的唇在她嘴上停留的时间并不长,很快的便转移阵地,来到她的胸口含
住娇花,吸允早就尖挺的乳尖。

  那莫名的快感让人虚软无力,阿尔布明了她身体的反应,更乘胜追击,不给
她喊停的机会。

  看来身下的人儿不喜欢轻慢的温柔,比较喜欢猛烈的激情……

  「唔……不要……」她有些害怕这种难以控制的感觉,却又矛盾对他的碰触
并不排斥,反而……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都已经这么多次了,难到你还怕?」阿尔布有些不解她表情的惊恐是真还
是假,随后,他有些明白的笑道:「还是……你喜欢玩这种欲迎还绝的戏码?嗯?」

  「你……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放心,我会满足你的。」说着,他拉开一边的长腿落至床沿,另一只往反
方向扳开曲起,腿间私密处在他眼前毫无遮眼的张开,娇美的姿态让他赞叹。

  「真漂亮……」黑眸因情欲而染红,粗指缓缓拨开柔嫩的花瓣,仔细观赏那
朵艳美的玫花。

  「啊……不要!」这个大色狼!惊觉他正看在什么,凝海棠连忙以手遮掩。

  「别遮,你这儿真美。」他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抵抗的小手拉开。

  「不要看……你……你给我……住手……」这样难为的姿势让她美眸委屈的
泛起一层薄薄雾气。

  雪白的肌肤映衬得粉红色花瓣更为鲜嫩娇美,细细的乌毛增添了一抹妖媚,
让人更想痛快的染指。

  「不……拜托……不要这样……」她哀哀泣求。他仍没有动作,她终于忍不
住细细啜泣起来,就这同时,「啊!」

  他,他做了什么?他竟然直接吻了她那个地方?

  她,惊慌失措的想将他从她腿间拉开,他却反手压制住她胡乱挥舞的两只小
手。

  火烫的舌尖弹动着上方的小花核,激荡出胸涌的快意,接着张口将整个小核
含入口中,大方吸允,甚至用牙齿轻咬着那已然肿胀的敏感。

  「哈啊……不……呜……」过多的快感让她难以自制,螓首不受控制的摇摆,
陌生的欢愉让她觉得身体不在属于自己。

  纤腰不自觉的扭动,花心中的嫩肉饥渴地蠕动,透明的情朝泊迫流出,染上
了他的嘴角。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既欢愉又带点痛苦。

  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凝海棠整个人沉沦在情欲的快感之中。

  「嗯……啊……」她只能昂首娇吟着。

  「这里……也很想要了?」粗指沾抹着湿意,毫无预警地滑入紧窄的甬道中。

  「唔!」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让她不适的蹙起眉头,娇躯瞬间抖动了一下。

  他以为她的条然颤抖和蹙眉是因酥麻快意,没想到她是因为措手不及的轻疼。

  那将他粗指没入的小穴是那么的娇美,柔软的花壁是那么的紧绷有弹性,闷
烧的欲火瞬间转为熊熊烈火,他再也无法控制自身的渴望,而将火热的粗硕昂扬
抵向了她的娇花。

  他微微使力,顶开湿软的花瓣,接着劲腰一挺,狠狠刺入狭紧的花径内。

  「啊!」破身的剧痛彷佛将她劈成两半,哭喊出声,「不要!我不要了!」

  凝海棠握紧粉拳就往他健胸捶打而去,疼痛让她止不住泪水滑落,她现在只
知道,要他快点从她身上离开。

  他愣住了,因为她的未解人事。

  「你……」这怎么可能?他们做过那么多次了,她怎么可能还是第一次……

  「好痛!」她的身体,痛的快要死掉了,而这个男人却还在那里你啊我的,
「放开我!你这大混蛋……呜……」谁来救救她啊!

  不应该是这样的,眼前的她不应该还是个处女!

  暮地,他的眼神变的冰冷,脸上没了笑容。眼下的状况只会有一种可能,那
就是她根本不是他的阿尔维多,「说!你是谁?」他的硕大还停留在她的体内,
掐起她的下巴逼问。

  「你、你先出去……」出去再说可以吗?她真的好痛。

  「你要是不说清楚……我保证会让你更痛苦。」怀疑她的身分有可能是其他
海盗船派来的细作,他就不得不严肃起来,与之前那副掉儿啷当截然不同。

  「呜呜……」她没说话,只是紧咬着下唇,隐忍着身体的不适,哭得泪眼汪
汪。

  「说!」见她没有开口的打算,阿尔布缓缓将埋在她体内的分身抽出,在她
以为终于解脱之时,一个用力挺入,直抵最深处的花芯。

  「啊啊……」她因他的动作痛放声大喊。无住的小手捏握着他有力的双臂,
十指深陷肌里,她哀哀哭泣,破碎声道:「不要……我说……我说就是了……」

  「我是……凝海棠……」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从遥远的二十一世纪来的
……一阵……一阵狂风,意外掉到了刚刚那做岛上……只是……长的和阿尔维多
很像,就被她的侍女带上了船……呜……」

  「什么?」阿尔布完全不相信她说的话,「阿尔维多在哪?是不是你们将她
绑走了?快点把她交出来!」他怒言对她吼着。

  被他的愤怒着实吓了一跳的她,只能诺诺的泛着一双无辜水眸,定定的望着
他。

  「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一副委屈模样。明明自己也是个受害
者。

  他的分身在叫嚣,现在这种情况真的不适合这样继续说下去,等他解决完被
挑起的欲火,再将她关进地牢,好好审问清楚。

  决定后,他勾起一抹邪恶笑容,「既然你被格罗亚当成是阿尔维多,那你现
在就该做好阿尔维多的角色!」

  话完,他的长指按上小核揉转,窜拥而出的丝丝快意彷佛也麻痹了花径内的
神经,撕裂般的疼痛竟慢慢被取代了。他很清楚怎么样取悦身下的女人。

  「唔!不……你……你已经知道我不是……不是阿尔维多了,求、求求你
……放了我吧……」她痛苦的乞求,下腹有种难以言语的奇妙快感正在他一进一
退之间产生。

  「不可能!如果你不想被发现身分,然后被人丢进海里喂鱼的话,最好听话
些,乖乖闭上你的嘴。」他威胁。

  虽然嘴上说得凶恶,但动作已经放轻许多,等待她的适应,「如果不想太痛,
就放轻松点。」

  呜呜……她为什么会遇上这种事,现在,又叫她怎么轻松得起来?

  但很快的,莫名情潮在她体内不断的累积,全身所有感官逐渐被占领,她慢
慢感觉不到自己的意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指尖上、在吻她的胸乳上,还有
正逐渐加速的律动中……

  「嗯……啊……嗯啊……」她全身瘫软,任由阿尔布的硕大在她的花穴里猛
烈抽插着,两人下体相互拍打撞击。

  「噢……你不……不要……唔……」仰头娇吟,他的每一次进入都直抵花心,
无力的配合着臀部抽插的频率。

  随着动作加快插弄,他不但每一次都把她的花唇一起向外拉翻出来,那根通
红的硕大上还开始沾渗着点点水渍。

  终于,连成一道细小的水流,从她被弄的发红的嫩穴里,一路向着她的股缝
流去,转眼间,蜜液就把底下被单沾湿了一大片。

  阿尔布没理会她的叫喊,只是舒服的低吼,「你的身子真棒!」那温暖的小
穴把他夹的好紧。

  他用力抚摸搓揉着凝海棠雪白胸乳,一条条红色的手印显现在她那白嫩的双
峰上,粉红的乳头现在涨立着有如两颗小葡萄。

  随着整个身体被撞动,而在乳浪中上下波荡着,激情让她的娇吟更提高了几
分,「哈啊……嗯……嗯……不要了……求你……放过我……」

  此刻,他才发现,身下这个和阿尔维多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除了样貌
之外,其他毫无相似之处。

  相较之下,不伦是叫床声、体态、个性、说话方式都大为不同……

  「就快到了吧?再忍忍。还有,不要你啊我的,我叫阿尔布,我要你喊我哈
尼。」

  「啊……为……为什么……呜……我不要了」初破身,太多的欢愉就要让她
承受不住。根本无法想像为什么要叫他Honey。

  「既然……你要代替阿尔维多,她在床上就是这么喊我的。快喊,求我给你。」
他故意在她最难受时放慢速度。

  她只能无住的摇晃螓首,在他的逼迫之下,低泣哭喊着,「唔……哈尼…
…嗯……拜托……给我……呜……」

  只见阿尔布嘴角勾起一抹性感又狡猾的笑容道:「如你所愿。」

  他开始由深入浅出到猛烈进攻,劲腰前进后退的速度越来越快,让两人的喘
息更加深重。

  数分钟后。

  「啊呀……」突然,高潮排山倒海而来,瞬间就将她没顶。

  她像是被推落到最深幽的海底,又像是被扔抛到白云的顶端,眼前一片花茫,
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感官震动,娇躯剧烈颤抖着。

  一声声高喊的呻吟,水穴强烈的抽蓄,大量淋洒的春液使得他感受到激狂的
高峰。

  「啊啊……不……我不行了……噢……停下啊……」惊涛骇浪的狂潮,让她
的身躯轻颤不止,猛烈的推巨着他的胸膛,放声哭喊。

  他低吼一声,将她滑嫩的大腿拉得更开了,如野兽看到可口的猎物般狠狠的
上前扑咬厮杀,发狂的在消魂水径中放肆逞泄快意,不停抽插。

  一道酥麻自粗昂末端窜起,他迅速抽出紧绷至最极致的分身,臀部后的肌肉
在抽蓄,将热烫的白浊液体撒落在雪白的小腹上……

  高潮过后,细喘不已的凝海棠卧趴在素乱的大床上。

                第二章

  房内有着两人欢愉过后的腥膻气味,腿间的红肿疼痛说明了她不是在作梦。

  望着一旁床单上的点点血红,她竟莫名其妙的跟处女脱离了关系。

  眼泪至始至终都没有停止过,此刻,她卷缩着狼狈的身子,哀哀啜泣着她悲
惨的遭遇,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这竟还不是最糟的。

  这时,阿尔布已经起身,将原本脱下的衣物都穿戴妥了,冷眼望着床上一副
可怜兮兮的小女人,欲说些什么时……

  突然,一阵天摇地动,船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到,猛烈摇晃,他连忙稳住
身体。

  凝海棠吓的惊喊出声,「哇啊……」剧烈晃动让她差点从床上摔下地,小手
胡乱挥舞,紧张的抓抱一旁床柱,这才险险稳住单薄身子。

  天啊!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很快的,他先反应过来,皱眉对着还愣在床上的她道:「快把衣服穿好。」
已航海多年的丰富经验判断,这种情况只会有一个。

  不是被袭击就是遇上暗流,因为外面天气正好,所以绝不可能是暴风雨。

  凝海棠一脸雾水,对于他说的话,有听没有懂。

  因为她根本还没从惊吓中回神过来,仍旧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动也没动,再
说,她真的也没有多余的力气……

  「你还待……」见她没动静,他大步走近直接拉起她的手臂,欲将她带离床
上,急急的敲门声响起。

  而后是格罗亚没等命令,急忙的跑了进来,见着大人一丝不挂,「呼!」她
到抽一口气,捂住小嘴,连忙转过身。

  「啊……」来不及反应的凝海棠,在门翡打开的刹那,再次尖叫出声。

  阿尔布则是蹙眉,用健壮身体挡在已花容失色,全身光溜溜的凝海棠面前。

  「怎么回事?」阿尔布转头,有些不高兴的低问。

  「不好了,毒蛇号正遭受袭击,现在要请阿尔维多大人到主甲板坐镇指挥。」
格罗亚背对着他们说。

  阿尔布也趁这时,从柜子里拿出阿尔维多的棉布衣袍随意给她套上,接着道:
「对方是什么来历?我的幽鬼号呢?」

  「禀大人,对方好像是罗马人,我们升了船旗,应该不可能不知道我们是海
盗,所以不会是同类抢我们,看来是一些想对海盗赶尽杀绝的人。」她分析着,
「至于大人的幽鬼号正离我们一尺之后。」

  凝海棠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船身再次剧烈晃动,遭受第二波的攻击。

  望着她的一脸茫然,在望向格罗亚道:「好,发火花信号,让幽鬼号加速往
前,准备作战。」

  「是,大人。」收到命令后,格罗亚转过身,看见阿尔维多已穿上衣服,缓
缓上前欲将她带离房间……

  阿尔布阻挡的拉住她的手,挑眉问,「你做什么?」

  「阿尔布大人,你应该知道,这种状况阿尔维多大人应该与大伙一起备战,
而不是躲在房间里。」以往,只要面对这种状况,根本不用她进来多说,阿尔维
多大人就会亲自出来,拿着短刀,站在最高处有魄力的指挥大伙进攻敌人。

  闻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不是阿尔维多了?」不
然她不可能这么大胆,再说,她与阿尔维多从小一起长大,就算在怎么样也不可
能分不出真假。

  「是,我是早就发现了。」早在发现大人的那一刻,就查觉不对劲,「但为
了不让其他船员造反,就算她是假的,由她先来顶着是最好之计。」

  一但船员发现没了主子,很大的可能会造反,并且将她们都杀了,或弃她们
于荒岛,不管死活,夺船而去。

  她刚刚已经把整座小岛都找遍了,就是没能找到才下船没多久就失踪的阿尔
维多……而后才发现这个貌似大人容貌的女子。

  为了不让海贼船员起疑,既然把假的带上了船,那就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就
让这个貌似大人容貌的女子假到底吧!

  没时间在考虑了,格罗亚一把拉过凝海棠手腕,直接走出厢房,来到主甲板,
心知这个冒牌的大人根本不懂什么指挥和战术,所以只塞了一把短匕首在她怀里,
要她就这么站着,好稳定船心。

  这时,阿尔布也跟着从厢房出来,站在凝海棠身旁……

  毒蛇号除了阿尔维多之外,就是格罗亚有能力发号司令管理其他船员,因为
她是掌舵手,也算是副船长。

  此时,格罗亚机灵快速扫瞄下甲板那些有如无头苍蝇般跑来跑去的船员,混
乱的喊叫声伴随着不断摇晃而灌进海水的船身。

  有的抛绳,有的拉帆,接着她看到甲板长正站在最前处,一脚踩着护栏,一
手拿着望远镜观看注视着前方。

  于是,格罗亚朝那人大声喊道:「玛莉,报告情况。」

  闻言,玛莉转身跑了过去,「报告,敌人船只共三艘,一艘大的两艘小的正
快速朝我方逼近,距离约五海哩。」

  「好,稳住,我们有五艘,不用怕,阿尔布大人说,发信号给后头的幽鬼号
让他们备战,我等会儿把船往左打,你去让兵炮长准备大炮,开启右船测六个炮
口,突击员预备,等我发号司令,把对方杀个片甲不留。」格罗亚喊道。

  「是。」接到指令后,她快速指挥甲板上的船员就位,「突袭员十名听令,
等敌方船一靠近,立刻抛绳索进攻,速战速决,记住,肉搏战是你们取胜的关键,
无声无息,从背后割喉,去!」

  「赫、赫、赫、赫!」队员宏亮嗓音,既气魄又整齐,各个毫无畏惧,举起
手中短刀一上一下,准备迎敌。

  一切就绪,格罗亚来到船舵前,奋力往左打,「收帆!」接着船身开始倾斜,
慢慢偏离直线航道,就在与敌方之碰上之际,她们的毒蛇号快速转移到他们右方,
喊着,「大炮发射!」

  接连而来的是响彻云霄的「轰轰」炮声,四周烟雾弥漫,船身剧烈摇晃,因
为敌方也开炮了。

  「快,抛绳索!」格罗亚对下甲板的玛莉喊道。

  「啊……开战?来真的……唔啊……」因为晃动,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撞上
了一旁的他。

  凝海棠做梦也没想到,只在历史书上看到的情景,竟会发生在她身上。

  「怎么?现在不是一个投怀送抱的好时机。」阿尔布故意调侃的说。

  「谁……谁投怀送抱了,少在那里臭美。」哼!这男人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哈哈!」他开怀大笑。

  「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怎么会有他这种人啊?!她现在开始怀疑,阿尔
维多的眼睛是不是瞎了,才会看上这种人,「你还不快去帮小格。」

  「小格?你说格罗亚?」

  「对啊!叫格罗亚、格罗亚的,有点饶舌,叫小格也比较亲切。」她解释。

  「我是不知道你从哪里来的,说话也总是胡言乱语,不过主人跟仆人最好分
清楚一点,别把所有人都当成是朋友,你太单纯了。」而且善良到和阿尔维多的
狠劲天差地远……

  「还有,格罗亚那家伙根本不用担心,因为她的能力比你强上好几倍。」他
慵懒的回答她刚刚的问题。

  「什么嘛!」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忍着下体刚破身的不适,硬把他推离
身边。

  这时,「阿尔布大人!敌方攻上来了,麻烦您照看着阿尔维多大人,我先下
去应付。」说着,格罗亚手拿长枪,冲了下去。

  「没办法了!」说话的同时,阿尔布手上已经多出了一把大刀,之后指着她
手里那把短匕首道:「你会用这刀吧!要是敌人接近,你就用这把小刀保护好自
己就行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他不会让敌人有机会靠近她一尺以内的范围……

  「嗄?什么?」这坏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

  天啊!要她用小刀杀人?她怎么可能会用嘛!以前在家里时,连削水果都是
佣人在弄的,「喔!我真得快要疯了,我要疯了!」凝海棠朝他大吼,丢下手中
刀子,往厢房走去。

  他一把拉住转身过去的她,警告道:「想去哪?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待着。」

  「我为什……啊!」话才说到一半,一个敌方人,手拿武器朝他们砍了过来。

  「小心!」阿尔布在刀落那一刻,用力将她推开,让那人扑了个空,随即挥
动大刀朝敌人脖子砍去,顿时,鲜血四溅。

  跌坐在地的凝海棠被眼前这幕,吓的瞪大双眸,小手不断颤抖,捂着想尖叫
却又叫不出声的嘴巴。

  有如电影般血淋淋的场景正在她眼前上演,这时她才惊觉,放眼望去一片凄
惨,底下有好多的死人,没死的也只能苟延残喘……

  有好几处都着了火,有的奋勇迎战,有得打水灭火,随即,她被他拉起身,
「还愣在那边做什么!刀拿好。」他捡起刚被她丢在地上的匕首,再次交到她手
中。

  只见越来越多敌方的人冲上来,却还不见幽鬼号的人前来支援,他目光快速
扫描底下格罗亚身影,朝她大吼,「格罗亚,怎么回事?不是发信号让我的人来
支援吗?」

  「大人,幽鬼号……好像被敌方两艘小船……给挡在后头,存心想让我方断
支援。」格罗亚一边回应,一边忙着砍杀前方的敌人。

  一个稍微不注意,她的左肩被围剿的人划出一到血口,但她没喊痛,仍嘶吼
着大喊,「杀!」鼓舞士气,带头往前冲,杀出重围。

  阿尔布皱眉,心之情况不妙,迎面而来的三名罗马人,让他再次挥动大刀,
并对她喊道:「退后!」

  他必须想办法让幽鬼号的人上毒蛇号才行,一刀落下敌人胸怀,又一个人倒
地,很快的,三人解决。

  「格罗亚!让炮兵长找人丢绳索给后头的幽鬼号,让支援的人爬绳索上来。」
阿尔布再次对她大喊。

  「知道了……」收到指令后,格罗亚让一旁的队员去通报。

  这时,敌方大船上的号角响起,所有敌方人停下手边厮杀,其中一名看样子
阶级较高,拿刀指着凝海棠的位子,大喊:「兄弟们,上!」

  情况突然转变,「糟了!」他们的目标是她。

  「大人,请您千万保护好阿尔维多大人。」格罗亚急忙喊着,而后快速的跑
上主甲板,挡在两人身前。

  阿尔布嘴角微微上扬,「真有趣,看来是变聪明了。已经懂得擒贼不如先擒
王的道理。」他啊……手也开始痒了,这下不得不忍真起来了。

  两方人马相互厮杀,谁也不肯退让,刀光剑影发出「锵、锵」声响。

  一片混乱之中……

  霎时,一道银光由高而下「咻、咻」两声,朝凝海棠侧边射去。

  阿尔布因为在前方挡下敌人攻进,根本没发现有人从高处埋伏偷袭。

  但她看到了,两支有如利剑般的箭矢,她只来得及躲开一支,而另一支正结
结实实的穿入她的身体里。

  柳眉一拧,预料的疼痛由肩部传来,「唔……」船身摇晃,她无法在站稳,
踉跄两步,身体顿时往后倾,接着跌入海中。

  突发状况,不到数秒,当阿尔布锐眼寻到那名躲在暗处偷袭的敌人,并精准
的反手飞射出手中的大刀至敌人胸口处,在往回看时,正是凝海棠中箭坠海的那
一幕,他跨步上前,却没来得及抓住她。

  眼睁睁的望着她在他眼前消失,物体坠落,溅起白色浪花……

  「该死!」他咒骂一声,快速的脱掉上衣,以跳板姿势跃入海中。

  这时,幽鬼号的支援队赶来了,一一击败毒蛇号上的罗马人。

  阿尔布在海中不断找寻落海的她,「凝……凝海棠!凝海棠你在哪?」他有
些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叫错,映像中她好像只说了两次……

  浮在海面上左看右望就是没见到她的半个人影,看来这麻烦的女人真的和阿
尔维多差很大,竟然连海上最基本的泳技都不会。

  他皱起眉头,看来好戏才正要开始,接着,他再次潜如海里寻找……

  不一会,他看见了那个逐渐向下沉的物体,他找到了。快速朝她游去,接着
大掌勾住她的细腰,将她拉出海面。

  她双眸紧闭,脸色苍白,肩头上还插着一支长长细箭,失去了意识,阿尔布
手指探向她咽喉处,察觉还有跳动,还好人还没死。

  救到人的同时,船上侵略我方的敌人已经剩没几只小猫,幽鬼号上的波尔卡
看见海里的阿尔布正抱着一个女人载浮载沉,大喊道:「大人,您没事吧?」

  他,是幽鬼号的掌舵手,也是阿尔布多年的好兄弟,虽然是好兄弟,但他们
还是很守规矩,对船长一律都喊大人。

  阿尔布抬首对上方喊道:「丢一条绳子下来,把我们拉上去。」现在毒蛇号
只能用满目疮痍来形容,还得让船师傅有的忙了,所以他先带她回幽鬼号疗伤。

  「是。」波尔卡随即找来几名壮汉,丢抛绳子给阿尔布,接着在合力将他们
俩个给拉上船。

  上船的阿尔布手中抱着受伤的她急忙走入船舱,波尔卡则是尾随在后,看到
女子面容后他才疑惑的指着她道:「这……这不是阿尔维多大人吗?」

  他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以往的阿尔维多好强且攻打敌人无数,从没战
败过,但这次,怎么会……怎么会是被阿尔布大人抱着回来的?

  既是落海又是受伤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半是一半不是。有什么事晚一点再说。」他回头望了波尔卡一眼,只淡
淡的丢下一句话,就让波尔卡去找船医生过来,然后将她抱进房里,轻放在床上。

  他小心翼翼的拨开她额间凌乱的长发,视线一路而下,最后停留在她正不断
溢出鲜血的肩头伤口。

  虽然他不是医生,但基本的救命知识他是有的,深吸一口气,他伸手握住刺
入她肩头的箭矢上,一个使力,将原本露在她体外的细长根部给折断,好方便等
会儿医生容易取出体内的箭头。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放轻许多,但还是牵动她的伤口,「呜……」凝海棠低鸣
了一声,接着缓缓睁开眼眸。

  「你还好吗?听得到我说话吗?」他小心翼翼将她扶起,让她斜靠在他的胸
怀,很快撕扯下一小角她身上的布衣,按压住那不断出血的伤口,等待船医生到
来。

  「啊……好痛!」凝海棠痛得想挣扎,身子却使不出力气,失血加上泡冷水,
让她原本的红唇渐渐发白发紫。

  「乖!你忍忍,一会儿就没事了。」他皱眉,但仍旧柔声安抚道。压住她伤
口的大掌并没有因为她的痛呼而离开。

  说时迟那时快,话才说完,船医生已经背着医药箱急急从门外近来,后头跟
着波尔卡,连格罗亚也来了。

  医生坐在床边,仔细检查她的伤势,波尔卡和格罗亚则静静得站在一旁。

  须臾,船医生开口道:「还好没伤及要害,必须尽快取出体内的箭头才行。」
以免造成更大的感染那就不好了。

  「那就这么办!」阿尔布点头。

  得到船长的同意,他打开医药箱,一整排的简约医疗器具和奇怪的瓶装药水
让凝海棠看到傻眼。

  那人该不会就想用这些帮她弄出体内的东西吧?!

  只见那被称作船医生的人拿起一只像是手术用的小刀,来到一旁木桌上的蜡
烛烧着,像是消毒……

  没多久,那把看起来非常恐怖的刀子就移驾到她面前,她害怕的睁大眼眸,
惊恐的说,「等……等等,你该不会是想这样就帮我开刀吧?」

  天啊!她有种想晕倒的感觉。

  「是的,大人。请你忍一忍,这是必须的。」医生似乎对他的医术信心满满。

  「不!我不要。」她忍痛咬牙的拼命摇头。

  这样怎么行,没有消毒水,没有碘酒,万一引发感染怎么办?而且……她那
么怕痛,竟然还不给她打麻醉。

  「听话,一定要快点把箭头取出来才行。」阿尔布柔声诱哄着她,大掌握住
她冰冷的小手,试图给她一点温暖和力量。

  「不要……我怕痛,拜托,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我不要这样。」说着,害怕
的眼泪从眼角不断滑落。

  让阿尔布看了都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阿尔维多是绝对不可能会哭的,这种
状况也让一旁的波尔卡看傻了眼。

  手轴推了推旁边的格罗亚,小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人看起来虽然
像阿尔维多大人,不过行为举止几乎天差地远呐!」

  格罗亚没说话,只是转头瞪了他一眼,要他闭嘴别再说了。

  「这是海上,要去镇上医院哪来那么容易。」这样就不需要他们船医生啦!

  「没错,距离下一个城市还要在等上好几天,你这伤无法再拖了,乖,闭上
眼,一会就好了。」阿尔布再次说服道。

  「我不要……我不要……」要是真的让他开刀,她说不定就会这样痛死掉,
她布要啊!

  「没办法了,只好请大人咬块布,然后大伙帮忙按住四肢。」船医生道。然
后拿了一块干净的白帕子交给阿尔布。

  听到医生的话,一旁的格罗亚和波尔卡也上前分别按住她的左右两腿处,
「抱歉了,阿尔维多大人。」

  他也不管她的挣扎和喊叫,只是告诉她,「痛的话就咬住这块布,我会一直
陪在你身旁,所以,别怕。」说着,阿尔布把手中的白帕子移到她嘴边。

  接着,医生让阿尔布小心将她伤口处的衣物剪开,以多年的经验这伤他是非
常有把握的,深吸一口气后,拿着被蜡烛烧过的手术刀,准确无误的划开她被血
沾染的皮肤。

  「呃……」毫无预警,刀子来的又快又狠,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伤口处就
这么硬生生的被划开。

  打从出生以来,没有这么痛过,没有麻醉,没有酒精,有如锥心刺骨的痛,
让她难以忍受,只能紧咬着下唇,就算开始冒冷汗。

  她四肢被束缚,无法反抗,只能努力撑过痛处。

  现在,她突然觉得,活在现代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阿尔布锁眉,紧紧的抱着她,一边在她耳边安抚着,「别怕,一会儿就过去
了,有我在,你绝对不会有事的……」

  凝海棠根本没空听他在说什么,只想着这痛苦何时结束,可时间总让她觉得
漫长,或许短短几秒的时间,她却感觉有如数日长久。

  全身用力到紧绷,粉拳紧握,长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就快要忍到了极限,
这时,她似乎听见了医生说话,可她没能听清楚,而后,撕裂般的剧痛再次袭向
她。

  凝海棠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叫,「啊啊……」几乎用尽了全力,最后痛到晕
了过去,失去意识。

  在这之前,她终于知道医生那句话说的是什么了……

  「大人、大人晕过去了!」波尔卡喊着。

  「这是怎么回事?」阿尔布也发觉了不对劲,就在医生将箭头从她体内拔出
时,大量的鲜血也跟着瞬间喷洒出来,不论怎么止,就是一直流。

  「这……」从未遇过的状况也让经验老道的船医生手忙脚乱,赶紧拿干净的
帕子紧紧压在不断出血的伤口上。

  以前,他不是不曾帮阿尔维多大人处理过伤口,对两位大人的身体状况在了
解不过了,可这回……

  他怎么想也想不透,一直出血的状况在他来判断,是血小板的凝结力不够,
或是太少,体质也有关,但以往都不曾出现在阿尔维多大人的身上……

  难道,现在躺在眼前的女子根本就不是阿尔维多大人?

  「到底怎么回事?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你的小命也不保了。」眼看状况不
乐观,阿尔布也急了,对着医生吼道。

  「是……小的尽力而为。」医生不停在脑中思考着现在要如何是好,突地,
脑中闪过一个他曾经在一本古医书上所看到的方法。

  他从来没有用过,因为那俱非常的危险性,「有了……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
他咽了一口唾液,小心翼翼道。

  「什么?」

  「输血。」

  「那是什么?」阿尔布挑眉问。

  「就是找一个人,把他的血过给阿尔维多大人续命,我在快速的将大人的伤
口缝合。」医生简单解释。

  「那就我来吧!动作快点。」阿尔布丝毫不迟疑的决定。

  「慢着,这是有风险的。如果在输血的过程中,两个人的血液如果不稳合,
相互排斥的话,两人都会有生命危险而死,所以大人千万不能这么做。」

  闻言,波尔卡也出声制止了,「阿尔布大人,这有关到所有船员,我不同意
您这么做,要是让他们知道同时失去两个领导者,您觉得幽鬼号会变成怎样?」

  阿尔布顿了顿,眼眸变的深沉,仍坚定说,「我已决定,别再说了。」就算
只有千分之一的机会,他也要试试。

  且不论现在躺在他怀里,脸色越来越苍白的人是他深爱的阿尔维多,还是那
个不知打哪来的冒牌货,凝海棠……

  「这……」医生面露难色,就算他在陆地上是出了名的神医,对于这件事他
仍一点把握也没有。

  不管大家如何反对,阿尔布一个纵身已跳上了床,自迳在她身边躺下后道:
「快点,没时间可以浪费了!」

  一向不听从旁人之言,我行我素的他,一旦下定决心的事,就算天皇来了,
也拿他无可奈何。

  船医生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全神贯注,接下来的手术,要是哪个环节出了
一点差错,两个人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看似破旧的棕色医药箱内,一条黄褐色的细细长管,接上了比普通针头还粗
上一倍的针,分别将两头插入了阿尔布和凝海棠手臂的血管。

  这时,缝合她肩胛伤口的手术缓缓开始……

  波尔卡和格罗亚则是帮忙医生按住她伤口旁的几个大血管,不让血液流失的
太快,而医生穿针引线,全神贯注,加快手边的缝合动作,不时望向阿尔布的脸
部表情,希望两人的血液不要出现排斥现象才好。

  很快的,二十分钟过去,完美收线,手术完成。

  两人并没有出现任何异状,只是阿尔布流过的血太多,脸色稍稍白了些,船
医生终于松了一口气,擦汗道:「阿尔布大人,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点了,至于阿
尔维多大人,这几天不要让伤口发炎,应该就无大碍了。」

  闻言,他缓缓睁开眼睛,「知道了,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小的先去给大人准备药去。」报告完毕,船医生保住了他那颗脑袋,
背起医药箱快步离开。

  「大人,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格罗亚有些犹豫,诺诺道。

  「说。」阿尔布淡然问。没看向她,只是望着天花板,因为他早就知道她想
说的是什么。

  「大人明明已经发现……发现身旁的人根本不是阿尔维多大人,为何……为
何大人还会冒着身命危险救她?」这点,让她一直无法理解,也非常震惊。

  这时,一旁的波尔卡有了极大的反应,在听到格罗亚说的话,完全不敢置信,
睁大了双眼,「什么?你说躺在床上的不是阿尔维多大人?」

  那么,现在躺在床上,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不明人士」到底是谁?!

  只见,阿尔布没太大的表情反应道:「人是你带回来的,相信不用我说你心
里也已经有了底,毒蛇号不能没有她。就算早在你将她带上船就已经发现,她不
是阿尔维多,但现在只能继续装下去。」因为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会吧!这……这真是……那真的阿尔维多大人在哪呢?」波尔卡问。

  「失踪了。就在大人一下船时,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小岛就那么大,最后
发现这貌似大人的女人,说着一口很难理解的语言,没有办法,只好把她带上了
船,先暂时充当阿尔维多大人。」格罗亚虽然心急她的失踪,却没有任何办法,
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好了,这件事只有你们两个知道,除了我之外,绝不许透漏给第四个人知
道,否则,你们知道后果的。」阿尔布下达封口令,「还有,你们一样喊她阿尔
维多大人,听清楚没?」才不会让其他人起疑。

  至于身旁的女人……他不是一个会始乱终弃的人,既然上过床,她就是他的
女人,但是她的身分,他一定会好好查个清楚。

  「清楚!」两人回道。

  「那……需要把阿尔维多大人带回毒蛇号吗?」格罗亚临走前问。

  「不用,我会亲自照看她,你回去将毒蛇号重新整顿好就行了。」他们还得
在预期内抵达下一个城镇,说完,他又突然想到什么叫住他们,「喔,对了,波
尔卡,你也过去帮忙她。」

  两人有默契的互看一眼,答,「是!」接着一前一后的走出厢房。

  偌大的船房,阿尔布的这间是最高贵的了。

  不论是装潢摆设还是应用物品,全是当代最好且最昂贵的,而这些东西,当
然花不到他半毛,全是靠幽鬼号袭击富商的货船所得来的。

  躺在床上,海浪拍打,轻微摇晃,反覆中带着规律,日夜温差的转变,烈日、
暴风、豪雨、天寒无不经常上演……

  这种靠海维生的日子他已经习以为常,而她呢?这个看似像极了阿尔维多般,
有着坚强的外表,实际上却娇弱的要命,她能适应这样的生活吗?

  转头,望着身旁的她,胸前微弱起伏,听着她虚弱的呼吸声,他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想这么多?!

  条然坐起,一股晕眩猛然袭向他,闭眼数秒,等待不适退去,在次睁开眼,
他已经俐落下床,决定离开房内,避免这女人再次扰乱他的思绪。

  随手套了件外杉,走出船舱,来到夹板的最前方,感受海风迎面而来,看着
不远处满目疮痍的毒蛇号,剑眉微蹙。

  因为这场预料外的袭击,不仅坏了他原定的所有计划,也造成许多损失,人
员伤亡是其次,毒蛇号虽坚固,但如果不赶紧修复损毁部分,很快就会有沉船危
机……

  如此也会拖延了他们拿回重要东西的风险,「看来距离主城又得花上一段时
日了。」

  须臾,阿尔布将右手食指与拇指靠近嘴边,吹了一声响亮短音口哨,不一会
儿,来了一个矮矮小小嘴上还留有长长胡子的船员,别小看他,他可是这艘的夹
板长,也是全船资历最久的船员。

  「利柏,传令下去,先到离这儿最近的小镇港口修复毒蛇号,在回城。」阿
尔布做出决定。

  利柏闻言,面有难色道:「呃……大人,这样好吗?」会这么问,是因为他
知道,要是晚一天回城,拿到地图的风险就会越大,在说那可不是一般的地图。

  「别无选择了,如果不尽早修复毒蛇号,这样只会更拖累我们的速度……」
他答应过阿尔维多的事,他会做到。因为他知道,那艘船是她必生的心血,没了
船海盗就不再是海盗了。

  利伯叹了一口气,「既然大人心意已决,小人明白了,会马上去处理这件事。」

  「嗯,那就快去办吧!」阿尔布点头。

  「是!大人。」

  三天后,他们停靠波利采港口,位于奥得河畔。

  除了修船师傅之外,其余的人纷纷上岸,补足船舱粮食库存和必需品。

  而她,昏迷了三天,也终于转醒,也让阿尔布松了一口气。

  伤口处的血迹染红了包扎的白布,虽然她脸看上去不在苍白,却还是虚弱无
比。

  坐在床边,凝视着她的容颜,开玩笑说,「还好你是醒了,要是在不醒我正
打算把你丢下海当鱼诱饵呢!」

  哼!这臭家伙,她的肩膀都快痛死了,他还有兴致在那边说闲话,「别以为
你长得帅……就了不起,我又没要你救我……」

  呃……该死,伤口痛到连骂人都觉得累。

  闻言,阿尔布爽朗笑声回荡在整间房内。

  她瞪着他。如果可以真想一脚将他踹下床去,「你笑什么?」他是有毛病啊!

  「我不会白救一个人,你知道的,天下没白吃的午餐。」会救她,当然是因
为留她还有用处。

  「什么?」没把她气死是不甘心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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