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的少女】

【倔强的少女】

　

　　　　　　　　　　　　倔强的少女


作者：老周
2012/5/8 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是

　　日落西山，晚霞覆盖了整个天空，万里苍穹血一片红，望不到边际。一座座
山峰拔地而起，矗立在云雾间，若隐约现，似近实远，叫人生出种种迷惘。望着
那直耸如云的山峰，不自禁的幻想，倘若从山顶向下看，会是怎样的一种景？

　　数也数不尽的山峰之间并不相连，在山脚下有一条川流不息的长河。河水绕
着群山向东而去，看不到尽头，像一条曲折的丝带，墨绿色的河水看不见底，有
的地方深，有的地方浅。在河的中央，一艘舴艋小舟静静地摇晃着。

　　小舟的速度并不快，在这群山之间，若不仔细看，还以为它一直都没有移动
过，但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之前山峰旁的小舟早已经到了另一座山峰。这样的一
艘小舟在群山之间并不起眼，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不见。

　　夜色渐沉，小舟挑起了灯火，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从船腹中走了出来，对着
江水呜呜咽咽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他单薄的身影，却是有几分可怜。

　　「我要爹爹！」少年说了半响，终于哭喊出来，声音稚气未脱，透着几分悲
伤。没有人理会少年，在船尾站着一老叟，披着一个大大地斗篷，一身黑衣，看
不清相貌，手中握着长长的竹竿，支撑着船只。在船腹中，一年纪与少年相仿的
少女安静的坐着，冷冷地注视着少年，不知道想些什么，双目有些雾气。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喊累了，嗓子也喊疼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便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少年四处打量了一下，少女就坐在他对面，隔的并不
远，但不知为什么，少年却感觉隔的很远。少女就那么一直坐着，很久都不见她
挪动分毫，冰冷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感情，茫茫地盯着自己，仿佛已经死了一般。

　　一股寒意从心里升起，少年不自禁挪了挪身子，小声问道：「你饿吗？」

　　「……」

　　良久，少女也没有回答他，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少年暗自嘀咕了一句「真奇
怪」，不再理睬少女，转身从身后包裹里摸出一张圆饼，拿起咬了一大口，就在
这时，少女猛地扑了过来，因为未曾防备，少年一下子便被压在了身下。少女骑
在少年身上，也不说话，只是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阵乱打。少年莫名其妙地被打了
一通，心头只觉十分委屈，自己又没有招惹她，她却毫无理由的就打自己，实在
太过分了。少女的力气奇大，挣扎了半天也没有推开，少年只觉十分难受，忍不
住哭了出来。

　　少女见他哭了便不再打他，抢了他手中的饼退了回去，背对着他大口吃了起
来，等他擦干眼泪坐起来的时候，少女已经将一块饼吃了个干干净净。少年见状
气急，向少女扑了过去，少女好似自知理亏，也不反抗，被少年压在了身下。少
年愤怒之极，举拳便要打，却见少女双眼紧闭，两滴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少年
心里一软，便将拳头缓缓放了下来。

　　「你别哭了，我又没有打你。」少年放开少女道。

　　少女并不理她，只是用双手捂着头，不让少年看她流泪，十分的倔强和骄傲。

　　少年见状，思索片刻，从身后包裹中又掏出了一张饼。少年呆呆地对着饼看
了一会，最后好似下了决心，掰下一大半放在了少女面前，然后拿着一小半走出
了船仓。

　　夜色很沉，船头风很大，少年不自禁紧了紧衣服，但单薄的衣衫再紧也没有
什么作用，身子依然不自禁打着寒颤，脸上的泪痕并没有擦干净，被风一吹，冰
冷冷的，少年吸了吸鼻子，嘀咕道：「说好不哭的，怎么又哭了！」

　　少年俯下身子，用手捧了一点水，洗了洗脸，然后将手中的半块饼吃了。夜
色中什么也看不见，少年却瞧着远方出神了。

　　自小家境贫寒，母亲去世之后，父亲便把他卖给了人贩子，临走时，只给他
留了两样东西，一样是两块煎饼，另一样便是他的名字——周年。周年不知道父
亲为什么给他取这么一个名字，或许是因为父亲总是忘不了母亲吧。

　　周年望着远方出神了很久，直到寒意越来越重，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的时候，
才回过神来。可就在这时，突然感觉背后给人用力推了一下，没有什么防备之下，
身子便向船下倾去。周年本能的感到恐惧，夜晚湖水冰冷，且深不见底，若是掉
下去，恐怕是没命了。

　　「啊！」

　　周年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便感觉身子一冷，已经落入了水中。在船上，看不
出船有多快，但落水后，周年立刻就有了清晰的认识，几乎就在他挣扎间，已经
和船相隔了约莫四五米。来不及感受湖水到底有多冷，一股强烈求生欲望，让周
年拼命向船游去。

　　船头之上，少女正冷冷地看着他，周年只觉心中一寒，一股惧意袭来，心砰
砰跳个不停，脸色被吓的苍白。以前他也经常受人欺负，可从来没有人想要他的
命，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接近。船头之上的少女仿佛就是一个魔鬼，正
在对他张牙舞爪，随时就会吃了他。

　　「救……救命，救命！」周年大声呼救起来，试图让船上的老叟救他，但老
叟却并不理他，只是自顾自得撑着船。寂静的夜里，周年的声音传出很远，越来
越焦急。冰冷的河水好似恶魔一样扑过来了，无处躲闪，深不见底的河水中好像
有无数水鬼，拉着他的双脚，要把他拖下去。

　　「你们怎么见死不救？」

　　突然间，一声大喝，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话音未落人已到了跟
前，周年只觉身子一轻，便被人从水中提了起来，丢在了船头上。

　　周年惊魂未定，四处打量，只见船头之上不知何时多了个中年道士。道士打
扮十分的朴素，一身天蓝色道家长袍，袖口绣金轮明月，头上系着一条蓝色纶巾，
右手握着一把浮尘，衣袂在风中飘飞，俨然一派仙家风范。道人面目清瘦，留三
寸黑须，不怒而威，周年只打量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中年道士并未理会周年，只是略带审视地看着老叟。老叟收起了竹竿，眯起
眼睛打量了道士一眼，缓缓说道：「道爷，打哪里来？」

　　「你且莫问我打哪里来，你这是要到哪里去？为何见死不救？」道士说着甩
了一下浮尘，发出一道破空之声。

　　「老朽年事已高，靠撑船过日子，若下水救这位小公子，恐怕冤枉搭上这条
老命，所以只能……」老叟颤巍巍道。

　　中年道士闻言冷哼了一声，神情有几分不屑，道：「这两个孩子和你是什么
关系？」

　　老叟不急不缓，道：「船客付了船资，老朽便只管撑船，和这两个孩子没什
么关系！」

　　中年道士接着问道：「船资是何人所付？你们这是到哪里去？」

　　「道爷为难老朽了，这些问题并非老朽不愿说，实是不能说。老朽若说了出
来，谁还肯花钱请老朽撑船。」老叟拱手道。

　　中年道士闻言皱了皱眉，思咐片刻，道：「也罢，贫道今日尚有要事在身，
便不管你这鸡毛蒜皮的小事了，若你这船藏有什么鬼名堂，可莫怪贫道不客气。」

　　道士说完，右手浮尘一摇，身子一轻，腾空而起，如云中飞燕，眨眼间消失
在夜色中。

　　周年瞧那道士只是轻摇一下浮尘，便可平地而起，当下惊为天人，忙下跪叩
拜。少女瞧周年模样，鄙夷地看了一眼，十分不屑。老叟待道士走远之后，立刻
匆匆地走到少女身前，不由分说，挥手便打了少女一个耳光，只打得少女一个趔
趄，差点摔倒。

　　「混账东西，他若真淹死了，老子要你赔命。」老叟十分凶恶地说道。

　　「你……」少女怒喝一声，恨恨地瞪着老叟。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挖了。」老叟怒气冲冲地喝道。

　　少女微微转了转头，看了周年一眼，周年只觉寒意袭来，一股不祥的预感，
让他有些坐立难安。

　　「老伯，算了吧，我没事！」周年说着打了两个喷嚏，本来衣服单薄，又打
湿了水，被风一吹，周年只觉浑身冰冷。

　　「你们最好安分一点，若是再惹什么事非，就把你们绑起来。」老叟警告道。

　　「不会了。」周年忙答道。

　　「你快进船舱里面把衣服换了，别得了病。」老叟督促道。

　　「我没衣服了。」周年说着又打了两个喷嚏。

　　「真麻烦！」老叟骂了一句，走进了船舱中。半晌，老叟空着手走了出来，
四处打量了一下，瞧见少女身上穿着整齐，皱了皱眉，对少女喝道：「去把衣服
脱了给他穿上。」少女闻言楞了楞，猛地向周年扑了过去。周年对少女早有防备，
见少女扑过来，知道她想把自己推入水中淹死，迫不得已，也向少女扑了过去。

　　老叟见两人扭打在一起，上前一把拉开两人，将少女按在了船舱上，扬手就
是两个耳光，只打得少女满口鲜血，脸颊通红。少女十分倔强，被老叟按住仍不
停挣扎，双脚猛踢老叟腹部，惹的老叟更加生气，一脚踢在了少女肚子上，直把
少女踢的脸色翻白，躬身侧躺在地，抽搐不止，额头渗出不少汗珠，显然十分疼
痛。少女性子极强，即便如此，也没有哭泣，甚至哼都没有哼一下，周年见状，
佩服不已。

　　老叟见状喝道：「性子真倔，不过再倔也没有用，过几天就把你卖到妓院里
面去，看你还倔不倔。」

　　少女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惧色，艰难地撑起身子，看了周年一眼，最终无奈
地说道：「我脱。」

　　周年看着少女，心里虽十分恨她，但更同情她，只得说道：「不用了，我不
冷！」

　　老叟闻言厉喝道：「放屁，你如果病了，价钱可要低很多，她一个女娃子，
本来就不值什么钱，病了就病了。」老叟说完将少女双手扣到身后，把少女已经
解开的上衣脱了下来，又将里面的衣服都脱了，只剩下亵衣。

　　少女年纪虽小，但是身形已经初见趋性，肩上的肌肤细腻光滑，白里透红，
如脂如玉。老叟无意中触了一下，便被吸引住了，一双粗糙的手掌牢牢抓着少女
的双肩不放，双眼凶光如炬。

　　「你，你干什么？」少女惊恐地问道。

　　「你迟早要被卖到妓院，伺候千千万万的男人，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老子。看
你这肤色，出生不一般吧？」老叟说着，摸了摸少女光滑的肌肤。少女双手被扣，
无法挣扎，之前又受重击，身子根本没有什么力气。

　　「放……放开我！」少女挣扎道。

　　「放开你？老子花了钱，你们就是老子。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老叟说着，将少女的裤子脱了下来，周年只觉眼前一花，少女雪白的双腿便
露了出来，纤细匀称的肌肤白里透红，散发着淡淡乳白光泽，让人眼花缭乱。

　　少女拼命地蹬着双腿，叫唤声中已经带着点点哭腔，周简看着老叟背影，心
中十分恐惧，老人凶恶的摸样，让他双腿发软，不敢再看，只得撇过头去。

　　「呜呜……」少女的哭泣声在他耳边回转，有绝望，有愤怒，有着无法掩盖
的恨意。

　　「我恨你们……啊……啊！」少女凄惨地叫着。

　　少女的恨意灌溉整条长河，无尽的恨意，使平静河水开始荡漾，远方的山林
都被她这股恨意笼罩，白鸟惊恐。

　　「对不起，对不起！」

　　周年哆嗦着，强烈的恐惧感让他无法站立，只得跪趴在船上。老叟甩掉了自
己的斗篷，欲将少女的亵衣扯下，此时少女终于透过一点点空隙，看见了老叟身
后的周年。少女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此刻，可以帮助她的，只有周年。

　　「帮帮我，求你！帮帮我！」少女对着周年喊道，但是因为太过紧张，少女
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喊出声音，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见。本能的恐惧袭来，少女双
眼欲裂，用头拼命的撞着船板，责怪自己的不争气，脑袋都撞破了，鲜血溅到脸
上，摸样十分狰狞。

　　老叟粗糙的手掌抚摸过她的脖子，缓缓地向下，肩膀，胸前，小腹，大腿，
每一处都让她恶心欲呕，让她欲哭无泪。

　　「救……救我！」少女竭斯底里的哭喊，终于喊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