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魄香魂】(59-花放润初妍,60-故言如梦里)
【奇魄香魂】
作者:玉香楼
首回(少时苦风雨)于09年8月4日始发于SexInSex
第五十九回 花放润初妍
虚竹在途中愁肠百结,不是愁抗敌大计,而是愁身上的毒药。到了府门听到
兵丁们的呵斥,下轿一看,门前站着一个乞丐和一个绿衣胖子,正是臭蜈蚣和癞
蛤蟆。臭蜈蚣向虚竹嘿嘿一笑,而癞蛤蟆肚皮起伏,里面咕咕直叫。
虚竹忙喝住士兵,将二人让进府内厅中。
癞蛤蟆笑道:「白龙使,咱们该去办正经事了吧。」
虚竹慌道:「未禀明皇上,擅离职守是要砍头的。」
癞蛤蟆阴森森道:「禀明皇上?他能给你豹胎易经丸的解药么?」
虚竹陪笑道:「容我想个稳妥主意。」
臭蜈蚣叫道:「谁有好性子等你,莫让老子们动手。」
虚竹听他一说,心念一动。双儿这时赶来,在外听到臭蜈蚣这声叫,闯进来
护在虚竹身旁,惊唤一声公子,作势便要动手。虚竹拉住她,向癞蛤蟆和臭蜈蚣
道:「两位前辈莫急,我看这样吧。皇上要去祭天,七天以后才会上朝,我们便
如此如此。」
臭蜈蚣听他说完,叫道:「怎那么麻烦。」
虚竹知他性子急燥,便望向癞蛤蟆。
癞蛤蟆沉吟道:「也罢,依白龙使的话做罢!」
他们二人离开后,双儿急道:「这两个坏人怎还来纠缠?」
虚竹叹道:「当日我杀孟老贼时,不留神中了他们的道,如今身中剧毒受他
们所制。」
双儿惊道:「那我去抢解药。」
虚竹勉强一笑:「哪里容易?他们要挟我做一件事,你同我前去,到时看我
眼色行事。」
双儿点点头,惊慌再问他所中何毒。
虚竹摇头苦笑:「现下也说不清,又是丸子又是妖符,谁让我非要做什么除
暴安良的大英雄呢。」
双儿听了又心酸又感激,暗暗定了决心:「如果公子性命不保,那我陪他一
同死了去。」
虚竹又道:「好在今天杨家的事终于有了结果。」
双儿浑身一震:「公子,你……说什么?」
虚竹得意道:「皇上准了我的上奏,已经下旨为杨家平冤昭雪了。」
双儿呆了片刻,泪盈满眶,弯膝便要跪倒。
虚竹早知她会如此,拉住她笑道:「你也不用替杨家谢我,谁让她们送了我
这样一份大礼,今日总算还了人情,只要好双儿高兴,就是再有一个杨家,我也
不顾性命去为她们报仇。」
他这话明显调笑,却让双儿有些痴了,迷迷糊糊往他怀里偎去。
虚竹却哎哟叫着闪了身,恐被她软猥甲扎了,故意问道:「你还没将带刺的
衣服脱去么?」
双儿满面娇红,低下头去。
若在往日虚竹定会趁机占占便宜,此刻却没了心情,心里想着:「白素素和
五毒教都缠上了自己,哪一方都不会善罢甘休,不知自己能否躲过这一劫,至于
能不能救出香菱,只有看情形了,自己是否再回来当将军也很难说。」
虚竹回到厢房,向薛宝琴说她母亲和哥哥的事已经办妥。
薛宝琴听了默默垂泣,弄得虚竹更加没情没绪,独自在园中闲转,叹息着颇
有不舍之意,
黄昏时,双儿匆匆寻了来,见了他却又红了脸,忸怩道:「坏人又来了。」
虚竹惊道:「不是说好了么,又来做什么?」待到了前院客厅,却见双儿所
说的坏人是大理寺白猪。
虚竹见礼敬茶,白猪端起杯,眼睛却盯着虚竹身后的双儿,笑道:「这丫头
被兄弟养得真是越来越受看了。」
虚竹笑着也扭头看去,吃惊一怔,突然发现双儿与往日不大一样,整个人变
得饱满,好像一下子长大了许多。
双儿被他们二人色迷迷盯着,无地自容,不由自主落荒而逃。
白猪待虚竹迷蒙着回过头来,突然叫道:「兄弟面色越发不好了。」捏起虚
竹手腕,为他摸了一会儿脉,神色古怪道:「兄弟果有暗疾,一定要尽快寻个名
医仔细瞧瞧。」
虚竹佯作不知:「是么?我平日没觉什么,谢哥哥提醒。」
白猪沉吟片刻,暧昧一笑:「兄弟性情中人,莫非过劳所致?」
虚竹随口应承:「也许,也许,哈哈。」
白猪拿出一个丝布包裹放到桌上,神秘笑道:「兄弟有一稀罕之物,即可随
人意,又不太损身体,送给兄弟了。」
虚竹接过包裹,嗅到浓重药香,打开一瞧,里面是条色泽鲜艳的大红罗巾。
白猪接着笑道:「这是岭南秘制的房中秘宝,叫做『欲焰红罗』,我身边只
此一条,好不容易弄来的。」
虚竹好奇问明了用法,推让后收起谢过。
白猪再道:「今日此来,除了给兄弟瞧脉,还有一件要紧事。京城近日出现
一个可疑的白衣女子,随身带着一件好像琴瑟一类的东西。」说完这句,盯着虚
竹停顿片刻,继续道:「有人曾见她在将军府附近出没,兄弟可有发现?」
虚竹摇头称否,心想他说的必是白素素了,不知怎么叫人看见了,这白猪也
真是有些神通,居然什么都知道一些。
白猪随后告辞离去。虚竹听他提到了白素素,心里更加郁闷,不知生死符发
作起来是个什么滋味,想必比什么易筋丸好不到哪去。尽管他天性懒散,事不临
头不焦急,但这回非比寻常,身中两种剧毒,左右不能,真个发愁了。
晚饭时薛宝琴没有出来,虚竹知她仍躲在房里哭泣,便去了水月洞天,见其
生意很是火爆。
水月洞天刚一开业,立时名声大噪,远近嫖客听闻其内都是孟家豢养过的家
妓舞女,蜂拥而至。
虚竹来此原为解闷,便搂了两个调笑,不料这两个被叫了出去陪客,他独自
喝了一杯,心事又重了起来,出去门厅一瞧,见尤三姐扬着手帕大呼小叫,张罗
得不亦乐乎。
虚竹上前拉住,笑道:「你欺熟么,把我自己撂下算怎么回事。」
尤三姐抹抹汗额,嗔道:「没瞧我这儿忙得!」接着压低了声音:「客人们
都到了我这里,你花姐姐此刻正闲得痒痒,你不会去她那么?」
虚竹斜眼一瞪,有些恼道:「你再忙也得侍候我,不然谁给你撑腰。你信不
信我当众上了你。」说着将她狠狠一抱。
尤三姐跺脚恨道:「好了好了,放手!真真怕了你。」将他领到房里,应付
着亲了亲,哄道:「我陪爷喝个双杯,回头叫沁香和鹤仙两个来陪爷。」
虚竹哪里再敢轻易喝她的酒,将她一把推向床上,嘶啦一声扯破了衣服。
尤三姐气道:「这是新裙子哩。」一脸不耐烦地顺他脱尽,双腿忽被高高擎
起来,从腿间看到虚竹恶狠狠的神情,不禁生了几分慌张,腿心里一觉出他的异
常肥硕,浑身便不由紧张,痛哼着被插实,过了十几下才放松下来。
虚竹咬着揉着恣意蹂躏,隔了好些日子再上她身,十二分的兴奋。
尤三姐眯着酸眼儿,突见虚竹脸上来了涨红,慌忙挣扎喘道:「爷,容奴家
伺候,换个姿势……」说着翻身伸手捉住丑物,凑头吞下。
虚竹正含不住阳精,被她一弄,心酥体麻,哼道:「你倒真入道,学什么像
什么……嗯嗯……」
他大喘几口后,见尤三姐皱眉吐着粘精,心里已然知道,她定未及吃些香炉
灰和凉药等避孕之物,于是忍不住道:「花姐跟你说过了吧,她误会了我,当日
我可不是有意,也不知你有了……」
尤三姐打断他话,蹙眉娇嗔:「休说以前,爷可不及当日的勇猛,必是昨日
累着了,嘻嘻,我看爷的亲亲丈母娘,走路脚跟发飘哩。」
虚竹听她讥讽着提起昨日之事,不由又恨又喜,更兼藏着郁闷心事,一时忍
个不住,运力使出了要命的神功,将颗颗精珠击在了帐顶。
尤三姐瞧了惊异之极,结舌道:「你……你吃了什么东西?」
虚竹呵呵笑道:「你再能把爷弄出来,算你本事!」
尤三姐一骨碌逃下床,慌道:「我今儿个不行了,给爷多叫几个来。」
虚竹下床将她捉住,从后推在桌上,耸腰乱捅。
尤三姐被他一扑,撞得桌上水杯茶壶哗啦啦碎了一地,见他用了蛮力,只得
撅起屁股由他弄。
虚竹的鸡巴渐渐麻木,而尤三姐却渐渐高了,扭着腰肢求饶,倏忽脱去骨头
软成了泥,虚竹依然不饶,抱去了床上,笑道:「你不将爷爷弄出来,今儿个绝
饶不了你。」
尤三姐又酥又怕,不知他吃了什么猛药,无可奈何伏去他腰上,一面受着他
手指抠抠搜搜,一面努力口吸手磨,但那可憎丑物始终向她呲口示威,毫无偃旗
息鼓之意,累得她嘴舌泛酸,娇喘吁吁,瞧着贪婪铃口喷着热气一张一合,恨得
只想一口咬下来,蛤内至酸处突被揉住,不由唔唔乱叫,双唇再也含不住,不觉
切齿一咬。
虚竹哎呦叫一声,尤三姐只当自己咬疼了他,有些心怯惊慌,不料却听他惊
喜大叫:「你……你怎弄得,再来一下……快快。」
尤三姐偷偷再咬他几回,但觉这恶茎外皮虽软弹,其内却藏着硬芯儿,吐出
来一瞧,茎上已留下深深牙印,而虚竹还在大叫:「快,再来几下。」她诧异着
在茎沟处狠心咬下,这里更加软些,咬着也更加趁口,越咬越紧,听得虚竹又是
一声大叫,才松口嘻嘻一笑,想他终于知道疼了。
不料虚竹猴急地将她翻倒,耸身狠狠到底,口中叫着:「妙啊,真妙啊。」
原来他的麻茎叫尤三姐咬着咬着,居然若有若无来了感觉,于是抽插得如疯
似狂,拼命刺激茎沟处的微痒,过了一会儿,这麻痒的感觉渐渐清晰起来。虚竹
喜出望外,虽大汗淋漓,但毫不停缓,直把自己向至美推去。
尤三姐汗如浆出,湿了发鬓,也湿了小腹,抖抖擞擞连连弓紧脚趾,但臀股
被死死抱住,只能晃乳哀求不住。
虚竹终于要到了高处,稍稍停了停,鸡啄米般动了起来。
尤三姐酸楚欲死,花心狂吐不止,忽然一惊,推上双臂,忍喘欲语,却被身
下的狠狠一顶,将话头顶了回去,便觉小腹一热,倏忽酥热浑体,暖洋洋得好似
化在了温水里。
二人抱着睡死,天明以后,虚竹懒在床上,仍不放尤三姐走。
尤三姐嗔道:「你不饿,我可要去吃点东西。」
虚竹道:「让他们送进来。」
尤三姐叫道:「那总得去洗洗,我身上全是你的臭味儿。」
虚竹哼唧道:「叫他们也送水进来。」
尤三姐惊奇道:「爷,你到底想怎样?」
虚竹笑道:「我还能想怎样?不过是想叫你再死一回。」
尤三姐怔了怔,哼道:「那还不容易,我叫他们将西施受宠丹送来,爷一口
气吃个十份八份的。」
虚竹向她臀后摸去,笑道:「好啊,我正想试试你的屁眼儿,我摸着那里十
分紧,若不服药,恐怕还真进不去。」
尤三姐有些慌了,吃惊道:「真服了爷,家里养着娇滴滴的一个,却来缠着
我不放。」说完又笑道:「我知道了,你吃了丈母娘,夫人一怒之下,将你赶了
出来,是不是?」
虚竹微笑不语,只管勾她屁眼儿,心里倒真动了开她后庭的心思。
尤三姐挣扎坐起,恨道:「我可不做人家的痰盂儿。」说着下床穿衣服。
虚竹伸个懒腰,躺着翘起二郎腿,笑道:「过几日我要出远门,之前我就呆
在这里了,等一会儿养足了精神,便开一回你屁股,你若想要舒服,先出去灌灌
黄油,嘻嘻。」
尤三姐眼珠一转,回身晃着虚竹大腿,娇道:「原来爷要出远门,舍不得我
是不是?只是怕伤了爷身子,只要不是玩得太疯,我好好陪陪爷。」
虚竹拉她入怀,抱住道:「好好,我不想自己呆着,又不想找旁人,你哪也
别去,就在屋里哄我乐呵。」
尤三姐无奈叫人将饭菜和浴桶都送进屋里来,哄他不去想屁眼的事,又是跳
舞,又是赌骰子,不知不觉自己也来了兴头。
二人如此整整混了五日,没日没夜腻在一起,不仅交媾时你中有我,其他事
情也是我中有你,相抱而浴,交颈而眠,嘴对嘴喂饭,鬓挨鬓厮磨。
虚竹固然是因为前景未卜,恐怕以后再没有这样的放纵,而尤三姐却也不知
为何,随他放开了性情,床下游戏时像个无邪的孩子,床上交欢时则像个无耻的
荡妇,时而癫狂嘻怒,时而柔情蜜意。
有一次,她突然幽幽道:「好人儿,你抱奴家走吧,就我们两个,到哪里奴
家都随着你。」
虚竹听她这话的口气十足像马夫人,正自一惊,尤三姐却又疯言乱语,指着
他鼻子笑道:「只许你对我一个好,不然我一剑杀了你。」
但尤三姐无论如何癫狂,这一回却难得一见的喝酒很有节制,并且也不劝虚
竹喝酒,见他贪杯便变法哄他玩别的。
虚竹渐渐注意到了,知她在顾忌自己上回的酒疯,心里也很想问她,自己那
晚到底都做了什么,但恐再惹恼了她,此际见尤三姐收了性子,他便也在她身上
格外用心,用嘴尝她时,连屁眼一并舔了,将尤三姐惊得直哆嗦。
虚竹发觉尤三姐看似泼辣淫浪,其实手段并不很丰富,只有手上和口上的功
夫颇为娴熟,其他比起丽春院的姨娘来还差得许多,便和她尝试各种姿势,头一
天用了要命的神功,第二天就觉得胸口发闷,因此再不敢随意使用,直到临走那
一晚,才忍不住又用了一次,二人把木床都弄塌了,嘻嘻哈哈滚到地上,继续耍
到了天亮。
虚竹回到将军府,舒舒服服泡个热澡,栽在床上觉胸口闷痛,运气调息着睡
到傍晚,胸口不再闷痛,但晚饭吃得索然无味。
薛宝琴问了一句:「官人这几日去哪里了。」见他不答,便在行动和言语间
刻意加了小心,亲自端饭奉茶,柔目盈盈。
虚竹一向对女子眼色尤为敏感,见之不禁惶惶生愧,勉强提起情绪,说明日
上朝后要出门办事,如果事情顺利,可在月后回来。
薛宝琴应了,并不问详情。
虚竹看着她,欲言又止,心道:「不知自己有没有命回来,若回不来,权当
做了一场美梦。」
晚茶喝毕,薛宝琴服侍虚竹宽衣,道声:「官人明日有事,早些歇息。」
虚竹置身在松软香甜的被窝里,毫无睡意,心里将明日计划想了一遍,可却
不知到了应天府该怎么办,五毒教和白素素,只要有一方不高兴,自己就性命不
保,当前之计,最好让他们双方斗个两败俱伤,自己既得解药,又眼见他们同归
于尽,否则就算有命回来,也难逃五毒教纠缠,因为他们就藏在皇宫下面。
虚竹随即又想到,就算五毒教不来纠缠,从此也要被小皇帝纠缠,天天上朝
岂不闷死,做官虽然威风,却很不快活。念及于此,开始分外想念阿朱,已近半
年了,还是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帐外突然响起柔和琴声,薛宝琴奏起了「清心普陀咒」
虚竹渐渐平复了心里的起落不定,恍惚觉出薛宝琴躺在了身侧,便抱住她继
续睡去,直到薛宝琴在他耳边将他轻轻唤醒。
此时已到四更时分,按照上朝规矩,要在天未亮时赶到皇宫,但按照虚竹计
划,今天不必准时,因此他打个哈欠,道声知道了,翻身再眯了一会儿,听薛宝
琴再次叫他,屋内也燃着了灯,只得睁开睡眼,见薛宝琴床边站着,穿戴得齐齐
整整,他迷迷糊糊道:「你起来干什么,不再睡会么?」
薛宝琴道:「时候不早,不要耽搁了上朝,妾特起身相送。」
虚竹翻身坐起,盯着薛宝琴看了一会儿,道:「你上来,咱们乐乐。」
薛宝琴一愣,吃惊道:「官人不是要上朝么?」
虚竹嘿嘿笑道:「皇上的早朝不急,我先上夫人的早朝。」
薛宝琴红了脸,吹熄灯,脱了刚穿的衣服,赤条条滚去虚竹怀里。
虚竹分外贪婪得在她身上舞动一回儿,手掐牙啃,力道重了些。
薛宝琴颤颤巍巍受了,被他煨得睁不开眼睛,仍不忘提醒别误了时辰。
虚竹恋恋不舍想再来一回儿,却不能立刻硬挺,这几日在尤三姐身上实是累
坏了,又不敢轻易用那半吊子神功,即怕有损身体,也怕麻了不好收场,突然想
起白猪送的礼物来,喜道:「哎呦,怎把那东西忘了。」
虚竹拿来那方欲焰红罗,刚在茎上擦了擦,便觉鸡巴整个发烫,连带小腹也
热呼呼的,眼瞅着直翘翘竖了起来。
薛宝琴脸红扑扑得连连偷看。
虚竹笑嘻嘻将她放平,将红罗垫在她臀下。
薛宝琴立觉股下一片火辣辣的异样温热,惊惊羞羞地扬起了小脚。
虚竹从白猪口中已得知了这欲焰红罗对女子的效用,果然发觉薛宝琴的花心
越发火烫软烂,因此敛心静气,软磨硬顶,揉开这层软烂花心,来来回回去挑深
处火烫花囊。
薛宝琴摇着暴涨玉乳酸乐不支,叫床没了之前的温雅,咬着手指嗯嗯呜呜哀
吟不已,只求虚竹能停下来,无论叫她做什么,她也会去做,可同时却又生怕失
了这份极酸,最好永远被他这么折磨下去。
虚竹见她突地乱动,知道她要来了,双手拉直了她手臂。
薛宝琴握紧粉拳,被勒着手腕动弹不得,摇头仰面哦哦呀呀,春叫被撞得零
零碎碎,虽酸极了腰眼儿,但受了欲焰红罗的神秘药力,阴精迟迟不泄,总是徘
徊在至极销魂处,这份酸美真真难挨至极,一颗春心娇柔百转,不知不觉对这人
爱极恨极。
虚竹见了她蹙额不胜的美样,只恨不能将玉股捣碎,涨紫了脸,极快动作。
薛宝琴双股痉挛,波波酸麻迅急传遍每根毛孔,想忍,忍不住;想逃,逃不
了,越麻越没力气,越没力气却越麻,她两只手腕被合在一起捏住,只得努力耸
头去瞧二人交合处,万般无奈地盯着急速进出的沾满白油的棒槌,呜咽呻吟声停
了片刻,颤音尖呼:「死人儿!真真……恨死你- !」
她自小学书识礼,梦里都不会说出一字粗野,此时却不觉叫出一句藏在心底
的狠话来。
虚竹听了这一句似情似嗔,心里麻酥酥一阵猛颤,一股股注了进去,到了最
后一股,将薛宝琴推得屁股高高,将身心俱停在了花心深处。
薛宝琴雪白红嫩的小脚丫紧弓着翘向空中,雪腻的小腹被挤得缩成一团,那
荷囊急速得收收吸吸,将憋急的阴精一古脑流了出去。
虚竹让薛宝琴再唤一声「死人儿!」
薛宝琴娇喘不胜,半死不活,哪里还记得自己方才说了什么羞死人的话。
虚竹瞧天色蒙蒙发青,估计已过五更,不得不起来穿衣。
薛宝琴待他一离身,便觉出腿间一片粘凉,连股下也是大片湿凉,心慌意乱
想着:「怎么尿在床上了,还是自记事后的头一回儿。」
虚竹出房前听身后娇唤一声,回头见雪白胴体横卧在大红缎被上,胸脯涨着
两颗煞是耀目的殷红蜜枣。
薛宝琴醉眸轻流,喃喃道:「解甲无早晚,竖旗同先后,门户方寸间,不胜
君相媾。」说完娇羞无限,阖上星眼,再也无力相送了。
第六十回 故言如梦里
虚竹远远见了皇宫,头钻出轿窗四下张望,近了宫门下轿,左顾右盼,兵士
们让开了道路。
城墙上突然跳下两个怪人将他挟住,士兵们大叫「拿刺客!」抽刀围过来。
虚竹挣扎大叫:「贼人厉害,不要管我,速去保护皇上……」说着被癞蛤蟆
和臭蜈蚣抓着腾跃而走,飞奔到了城外,双儿牵马从路旁林中闪出,她得了虚竹
吩咐,昨日就已候在这里,四人上马驰去应天府。
双儿今日装束由束袖连襟裙换上了褶花短衣灯笼裤,虚竹想起她昨日身形的
变化,注目再看,见她松垮的短衣没了昨日的凹凸起伏,但勒马纵跃之际,稍稍
裹紧了身子,还是隐约显出胸前藏着的大片饱满。
虚竹直勾勾盯着,露出微笑,心道:「其实早该想到的,她个头比同龄人高
了许多,十三四岁就长成了狐狸精模样,藏起来的屁股虽然不十分大,但摸着十
分翘挺,那胸脯自然也该长成了,要是也能摸一摸就好了。」
双儿见了他的眼色,登时大羞,不住催马疾奔。
虚竹在后看着,似乎见到了昔日那个挥鞭憨笑的小人儿,如今双儿长大长高
了许多,但纯嫩神色仍然依故。他纵身赶上,弹出指风打开双儿头巾,散出她一
头紫葡萄般的卷发,心中更喜:「如此越发像那日情形了。」
双儿回头惊讶地看了看他,皓手挽起青丝,露出半面玉狐美脸,癞蛤蟆和臭
蜈蚣瞧得皆是不由心动,跟着他们催马疾驰。
第三日正午到了许家集,此土镇是个三岔路口,从京城过来这里,一条路往
应天府,一条路往临安府。
虚竹曾数次经过这里,却从没见过眼前这般热闹。人烟稀落的镇上,此刻竟
聚集了好几百人,两溜马匹一直延伸出了镇外。
镇上唯一的一条街上有个唯一的楼肆,在周围简陋的土房中很是显眼,墙面
用灰砖砌成,上有白灰写着一个大大的「酒」字。
现下酒馆外的几个凉棚里都坐满了人,服色各异,多是劲装打扮,身上带着
兵器。这些人分聚成几堆,桌上摆着酒坛酒碗,却不见寻常的吵吵嚷嚷。
虚竹勒马停住,惊想:「江湖上早有孟家宝藏传闻,如今孟家出事,这些人
多半是冲着宝藏来的。」癞蛤蟆也想到此节,但比虚竹又多想一层,他处事一向
谨慎,拿出些什么东西铺在虚竹脸上。
虚竹摸着脸问双儿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双儿一指癞蛤蟆,掩口笑道:「跟他
自己差不多。」虚竹目瞪口呆,癞蛤蟆露出几分得意,五毒教精通易容术,他如
此一弄,任谁也认不出虚竹来。
四人在酒楼前将马匹停好后,众目睽睽下走进酒肆。
虚竹心跳顿时加快,见里面只坐着寥寥几人,居然都是熟人。中央一张桌子
坐着乔峰,正双手端碗专心喝酒,满面风尘之色。更令虚竹吃惊的,是左面墙边
坐着的三人,其中二人是妖女小蝶带着一个弓腰驼背的老年嬷嬷。
那嬷嬷立在小蝶身后为她轻摇纱扇,小蝶慢慢转着桌上的碗沿,正眯着浓密
红睫,向虚竹等人瞟过来,她穿了一身红底黑边描着金丝的鲜艳纱衣,用一条黑
带蝴蝶结,束住了颈后蓬松怪异的红发,手腕上依旧套着了金环。
小蝶对面坐着一身杏黄道衣的李梦如,眼圈乌黑,明显看出瞎了,但暴戾神
态愈甚,原本清雅秀丽的面容,现令人望之可怖。
屋内气氛压抑非常,安静中只有乔峰咕咚咕咚的大口吞酒声。
四人在右首墙边找张桌子坐下,酒保小心过来招呼。虚竹虽易了容,心里仍
忐忑不安,偷眼见小蝶桌下的裤腿露出一节竹板,看来她双腿仍然未愈。
癞蛤蟆低声道:「不要多事,吃完继续赶路。」
四人刚要了酒食,门外响起两声马嘶,出现了一男一女。男方壮年,皮肤黝
黑。悍气逼人;女正妙龄,杏眼桃腮,容貌美丽。男子向屋内扫了一眼,拱手朗
声道:「东海黄不凡携妻子崔绿波有礼。」说完扶着少妇进来坐下。
门外有些熙攘,众人多知这黄不凡雄踞东海一岛,武功自成一体,江湖称之
为黄岛主和桃花夫人。黄岛主听得外面议论,暗自得意,目光如炬,向众人逐个
打量,面色立凛,见丑的、俊的、瞎子,瘸子,道姑、乞丐一应俱全。
小蝶唤了一声酒保,她在安静中突然娇脆出声,众人都微微一惊。
酒保答应着到了小蝶前,见她用小手指伸进茶杯中晃了晃,吩咐道:「你替
我把这碗送去那位仙姑。」酒保眼见她浸了手,哪里肯送,陪笑道:「姑娘,小
的不敢。」小蝶笑道:「没你的事,你尽管当作不知道。」酒保摇摇头:「恕小
的难做,除非姑娘割了小的舌头,否则小的不敢装作不知道。」
小蝶闪眼盯着酒保,忽然展颜娇笑,神色尽显活俏,登时妩媚百生,但衬上
她的通红毛发,却也有着说不出得妖艳诡异。
酒保低头不敢对视,「珰」一声,小蝶在桌上扔了一锭银子,娇道:「你不
去送,就自己把这碗喝了,喝了以后这银子便归你。」
酒保大出意外,愕道:「姑娘莫拿小的开心。」
小蝶嗔道:「我才懒得拿你开心,但要喝得一滴不剩,这银子才归你。」
酒保睁大眼睛,转瞬喜出望外,欢喜端起,但刚喝一口就「扑- !」地喷出
来,自觉半张脸都疼麻了,眼瞅着黑黑舌头从嘴里肿大出来,心知着了道,骇得
乱跳,却说不出话,扑通向小蝶跪下,双手托着垂出下巴的舌头,满眼惊恐。
小蝶掏出一个小瓶,笑道:「要治也不大难,只需把你舌头割破,药才入得
进去,你愿不愿意?」
酒保疼得撕心裂肺,呜呜叫着只是点头。
小蝶拿出一把小刀将他黑舌头割去一截,倒药撒上,吃吃笑道:「你现在说
我能不能把你舌头割了?」
酒保舌头消肿缩了回去,但已少了半截,满口鲜血,气苦之极。
小蝶接着娇滴滴道:「我刚才说了,你要喝得一滴不剩,银子才归你,现在
你没喝完,这银子你还要不要?」
酒保无比惊恐,连连摇头。
黄岛主见了眼露不忿,用力哼了一声,而桃花夫人埋头耸动肩膀,显然是在
强忍着不笑出声来。
小蝶得意的将银子收起,吩咐道:「给我另倒碗来。」
酒保捂口跑回,过不多时,包了伤口,送上茶碗。小蝶叫住他,向碗中轻轻
吹了口气,再吩咐送给那个仙姑。酒保这回再也不敢有一丝耽搁,小心地端去李
梦如桌上,慌忙躲去了后堂。
黄岛主突然道声:「哼!欺负一个瞎子么。」此语自有提醒之意。李梦如却
神态自若,端起慢慢喝了一口,众人大出意外,怔怔见她神色不变放下碗,一股
水线突然从她口中射出。
小蝶欠身躲过,水线落在地上,冒着白沫滋滋作响。
黄岛主惊讶立起,其他人也如解了难题一般,恍然心道,果然有毒!
小蝶随即挥掌击出无形的火焰刀,李梦如用六脉神剑把小蝶的内力慢慢压了
回去,若论功力,强弱已分。李梦如好整以暇之际,小指微翘,冲出的指剑却是
击向黄岛主。黄岛主闻剑气袭来,抽剑挡住,剑身急颤,几乎握个不住,原来李
梦如最恨别人说她是瞎子。黄岛主脸色一变,悻悻坐下,巨惊不已,如此精妙功
夫,闻所未闻,顿收了狂傲,再也不出声。
六脉神剑尽管威力奇大,但李梦如双眼不视物,小蝶又诡计多端,众人暗觉
李梦如终要吃亏,小蝶却一直没有变换花样,凝神运气,似乎存心比试内力。
臭蜈蚣嘀咕道:「奇怪,小蝎子的内力怎长进这么多。」
虚竹听了知道,自是小蝶练了北冥神功的缘故,心里惊呼:「哎哟!北冥神
功如此厉害,星宿老怪若练了,自己多半做不到林浩南的遗愿,而那老恶人也许
就在附近。」他头垂得更低了。
再过一会儿,小蝶手臂越颤越剧,而李梦如始终神闲气静,一寸一寸将剑气
压至小蝶身前。臭蜈蚣担心道:「小蝎子恐要吃亏。」癞蛤蟆不声不语,悄悄侧
过身子,准备随时出手相助。
此际,小蝶身后的嬷嬷悄悄放下扇子,手掌抵在小蝶后心,小蝶的刀气突然
嘶嘶激增。李梦如到底吃亏在眼盲,感到情形不妙,已来不及应对,被突然回袭
而来的火焰刀击中,当即手捂胸口,口角溢出血丝。
小蝶接着再次立掌挥刀,李梦如受伤极重,听得掌风击面,避无可避,右手
击出拂尘,攻敌必救,却不知敌人有两个。
嬷嬷拂袖接住李梦如的拂尘,但其中暗藏的三枚银针,却穿袖而过。小蝶右
手提起,腕上金圈击飞了最前一枚,再扭身躲开另两枚,此时她左手的火焰刀已
堪堪到了李梦如鼻前。
便在此时变故陡生,众人只觉眼中白影一晃,便听小蝶娇娇一呼,李梦如身
旁已多了一位白衣宫装女子,鹤发娇颜,正是李秋水。那嬷嬷惊叫一声,将小蝶
扶住。李秋水不仅接下了逼向李梦如的火焰刀,同时匪夷所思地使空中两枚银针
变了方向,转刺入小蝶肩上。
嬷嬷突然大叫:「乔峰,你不是要找苏神医么,我家小姐知道他在哪里。」
众人皆为之一惊,乔峰呼地立起向那嬷嬷走去,刚才屋内搏斗,他一直埋头
喝酒,桌上已叠了一大摞酒碗,经过黄岛主身旁时,黄岛主突提剑一喝,黄岛主
初入中原不久,急于扬名立万,见小蝶一方不像善类,便耐不住趟这道浑水。
乔峰脚步未停,左手已捏住了黄岛主手腕,黄岛主剑柄离手,乔峰右手向下
虚虚一抓,那剑未待落地,鬼使神差回到了乔峰手中,乔峰随即将剑柄递回黄岛
主手中,此时他已从黄岛主身边跨出一大步,接着回旋一转,虚虚向李秋水击出
左掌,不待掌风变老,探手抓起小蝶,口中叫道:「走!」腾步跃出屋外,嬷嬷
急踏几步紧随去了。
黄岛主楞在当地,喃喃道:「难道这就是失传已久的龙爪手?」桃花夫人慌
张唤声:「不凡!」她未及出手相助,电光石火间,丈夫就已一败涂地。
桃花夫人扶着黄岛主坐下,那头的虚竹却忽地立起,他看见那个嬷嬷踏出门
外那几步,竟然是凌波微步,心里登时大呼:阿朱!而此时乔峰和阿朱早不见了
踪影。虚竹望着门外呼呼喘气,懊恼万分,心想:「自己易了容,怎忘了阿朱也
会易容的!」
李秋水恨小蝶上次在庙中暗算,因此一出手便施了辣招,也已认出了坐着的
癞蛤蟆和臭蜈蚣,见乔峰救走小蝶,并没有追赶,眼光一扫,冷笑道:「什么事
让五毒教的老毒物全出来了!」说着眼射精光盯住了站起的虚竹,却见一众同时
起身护在此人身前,她心里一凛:「此人易了容,莫非便是黑蜘蛛。」
虚竹见状慌忙坐下,不敢与李秋水对视,癞蛤蟆和臭蜈蚣一言不发,慢慢坐
回原位,只有双儿还守在虚竹身旁。
李秋水更加暗疑,掌抵在李梦如背心,一面助其疗伤,一面戒备身后。五毒
教不仅善于易容和用毒,五个大魔头也都各负独门绝技,五毒之首黑蜘蛛名号黑
寡妇,素来神秘之极,传闻凡见其貌之人,没一个能活在世上。李秋水与五毒教
打过多次交道,几十年前曾联手重伤林浩南夫妇,却也一直未见到过这黑寡妇的
庐山真面目。
癞蛤蟆和臭蜈蚣对视一眼。臭蜈蚣从袖中拿出一支黑黝黝的铁笛,突然凑到
嘴边吹了一声,笛声短促尖利,刺得虚竹耳鼓一疼,过了一会儿,屋外远方隐约
传来一声回音。
虚竹诧异想:「莫非他在招呼蛇娘子么?」不料过了片刻,门外却传来男子
爽朗的一声笑:「各位好汉,大理段正淳有礼!」随着话音,门口又出现了一男
一女,男的气宇俊雅,女的风姿嫣然,正是段正淳和阮星竹。他们进屋站定,接
着又跟进来另一个中年美妇,冷冷立在门口。
段正淳见李秋水和癞蛤蟆等怪模怪样,微微一惊。阮星竹向他轻道:「找女
儿要紧。」段正淳道:「是,是,请问各位尊驾,可曾见过一个红头发的女孩子
经过?」他问了一声,没人理会,阮星竹接着再问一句,神色很是焦急。
桃花夫人对他们大有好感,见他们心切,用手一指,道:「刚刚有的,往那
边去了。」
段正淳和阮星竹大喜过望,接着问道:「她身旁是否另有个年轻女子?」
桃花夫人道:「那倒没有,只见到一个叫乔峰的莽撞男子。」
段正淳皱皱眉,阮星竹却喜道:「乔峰多半知道咱女儿下落,淳哥,咱们去
寻他们。」
随他们进来的美妇哼道:「你们女儿有了线索,我的女儿还没有下落。」
这美妇尖颌薄口,眉毛弯细,面相刻薄,却有一股极特别的气质,让人忍不
住想引她说话。
桃花夫人问道:「你女儿叫什么?生的什么样?」
美妇没应声,段正淳瞧瞧桃花夫人,向那美妇柔声道:「红萝,把女儿名字
告诉人家也无妨。」然后向桃花夫人道:「我们女儿叫木婉清,生得……应该像
她母亲一般美丽。」
旁人听了没什么,虚竹听了脑中却轰得一下:「木婉清,木婉清……原来他
们在找木婉清。」他每次见了木婉清都神魂颠倒,从没想过她父母是谁,他自己
无父无母,便也不大理会别人有没有父母,但再怎么也想不到段正淳头上,仍存
少许疑虑,却已从美妇脸上瞧出木婉清的影子来。
双儿想了想,记起了曾见过的木姑娘,惊讶地瞧了瞧虚竹。
段正淳发觉了双儿神色,疑惑问道:「这位姑娘,你认得她么?」
双儿点点头,慌忙又摇摇头,涨红了脸,不知如何作答。
段正淳和秦红萝都惊讶起来。
虚竹不得已接口道:「是的……我们见过……在孟家山庄。」
段正淳惊道:「孟家山庄?你说的是应天府城郊的孟家庄园么?」
虚竹支吾道:「一年前见过,此时多半不在那里了。」
段正淳哦了一声,向秦红萝笑道:「这孟家是我旧交,我陪你去找女儿。」
阮星竹在旁酸溜溜道:「是旧交?还是旧相好?谁信你这个风流情种。」
虚竹听到「风流情种」四字,一个念头猛然涌上来,脱口问道:「你认得山
庄?那你认得小康这个人么?」
段正淳一愣,吃惊道:「哦,你也认得她?」
虚竹登时比他还要吃惊,急切道:「你十几年前认得她的,是不是?」
这时想起马夫人说过:「爷爷喜欢打就打……也不知奴家……前生欠了你们
什么,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折磨得人撕心裂肺……都是你们姓段的……」不由
惊疑之极,觉此事万难置信,段正淳的几个情妇,甘宝宝和阮星竹,还有眼
前这个美妇,个个气质不俗,怎像马夫人淫荡不堪。
段正淳这时连连点头,惊奇道:「是她跟你说的么?」
虚竹呆住,耳边仿佛响起马夫人的柔腻:「都说他是个风流情种,我求他带
我走,而他……完事后,一声不响就走了,我平生第一次那么快活……也平生第
一次……那么……恨一个人。」
段正淳见虚竹神色有异,吃惊追问:「你是她什么人?」
虚竹应道:「我曾在山庄里做过事。」心里突然明白,那日偷听到马夫人与
丐帮执法长老的对话,原来她真正想害的是段正淳,那日她头戴凤冠,声声唤着
段郎,莫非她将自己当作了段正淳?回忆当时马夫人的言语神情,虚竹不觉摸了
摸肩膀,越想越觉这个猜测不错,自己替段正淳掉了一块肉。
段正淳继续问道:「她现在好么?」虚竹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
二人相视俱各呆住。段正淳想不起那个小康的容貌,只清晰记得那只难得一
见的白虎,而虚竹心里想着:「木婉清是他女儿,香菱……居然也是他女儿,她们
遇上自己,是巧合还是天意?」
秦红萝瞧着他们二人发痴,怒道:「那个叫小康的,是个女子,是不是?」
阮星竹冷冷道:「这还用说,男人能让他如此花痴么?」
二女愤然而走。
段正淳忙追出去,阮星竹和秦红萝却在门前分成了两个方向,他犹豫着左右
不是,叹息一声追赶阮星竹去了。
桃花夫人见段正淳如此狼狈,忍不住轻笑出声,向丈夫道:「咱们也走吧。」
二人起身刚要挪步,疾风骤起,房门突然咣当合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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