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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18)

**小说 2021-01-09 08:01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孽欲】(18) 孽欲(18)   18、龌龊人做龌龊事、肮脏心难抵肮脏情

【孽欲】(18)

孽欲(18)

  18、龌龊人做龌龊事、肮脏心难抵肮脏情

  在监所支大队,记者见到了已被无数次称之为「老畜生」的寿春花的父亲寿
江林。

  他今年已60岁,两只招风大耳特别显眼,精瘦细长的身子微微曲着,眼袋
松松地下垂着不敢正眼看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性欲旺盛、奸邪之徒,缩成一团的
嘴唇四周,胡须刮的铁青,不知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孽,还是为了更利于舔弄女
性的阴部而故意所为,记者从那萎缩的相貌上,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
瘠塌干瘪的老头,竟然长期霸占、猥亵自己两个亲生女儿达6年之久。一见到那
副模样,就令人联想到和自己女儿乱伦的畜生。实在不想采访他、发问他,来这
里找他,更多的是出于在采访中被激起的愤恨与厌恶,想看一看这衣冠禽兽到底
是何副嘴脸?

  看来他脑子一点也不糊涂,一双老鼠眼骨碌碌地转着,透出一副淫荡与狡黠


  「当时我脑子里糊里糊涂,认为反正是自家人,做那事也无所谓,女人反正
早晚也是那么回事,长那个玩意儿不就是让男人用的,」他搔了一下头,嘿嘿一
笑,「也不知道是犯法,――我装卸工,做了三十几年,很苦――拉扯她们也不
容易。」他言外之意是要女儿回报他的操劳和养育,可他选择的却是这样一条回
馈之路。

  「事情是做了,和自己的女儿做那事本不应该的,本来想这是我和闺女之间
的事,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现在我劳保也没有了,官司要吃15年,做人到此
结束,我恨,我悔,只是没想到女儿会告发我,她这样太无情。」他看了看记者,
没说下去。那意思显然是女儿不该告他,不该将这作父亲的亲手送进监狱。

  那你有没有想到你给女儿多大的伤害吗?她现在家庭没有了,丈夫也失去了,
难道怪她无情?

  「伤害倒是有一点,但还没有那么严重吧,她丈夫那人很窝囊,了了不可惜,
男人还不有的是?我和她,那是屋里头的事情,难以说清楚,床头上,谁能断得
清?再说又是我和自己的女儿,她不愿意,我强迫过她,这不假。她后来不也过
来了?头一次,谁家女孩子不害羞,何况又是和我这做爹的,难免会打闹的。当
年她娘和我闹洞房,也是羞得不敢来,我也是硬上的。春花后来几次,她就不闹
了,只是哭,可哭着哭着就知道好了,我做到兴头上,她咿咿呀呀的,偶而叫几
声,可我毕竟是她父亲,弄得自在了,也放不开,只是一个劲地把那地方往我身
上拱,说实在的,我女儿的肉夹子有劲,不象那些娘们,被男人捣弄得松了,要
不说男人都喜欢未开苞的,嘻嘻,不瞒你们说,我的那两个闺女,都是我给开得
苞,想想,也值了。

  我这一辈子睡的女人不说,可光黄花闺女就三个,她娘,那时没经验,也被
人闹累了,上去没几下,就象撒泡尿似的,后来听人说黄花闺女好,可到底好在
哪里?又没个比较,这不,等我和闺女弄了,才知道,真舒服,那苞简直就是箍
在屌头子上,勒着被屌子撑破的。春花那时刚和我好过几次,只是知道使闷劲,
弄得浪上来了,就裹住我的屌头子往上夹,夹得我有点撑不住了,我也就放开劲
捣进去,捣得她喘不过气来,有几次,我以为她真没气了,就停下来,搁在鼻子
上试试,幸亏她连叫了几声,喜得我一连串地往里捣腾,我就知道闺女是想要我
再狠一点,我这做爹的还能留着力气?女人想那事想急了,恨不能连个人都塞进
去。

  前几年,我就听说有个女人想那事把个灯泡都塞碎了,这不还得医生从里面
取。闺女这样,不好意思说,我这做爹的不攒力气,就把她按在炕上,象搞她娘
那样往死里搞她,我那东西大,搞得她死去活来,鼻孔都张开了,还喘着粗气,
我就知道她被我搞到浪尖上了,当年她娘每到这时,都咬着我的肩膀,恨不能我
把卵子都塞进去。女人做得多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春花其实就是满想和我做
的,只是认为我是他爹不好意思,其实有什么不好意思?男女只要痛快就行。

  她和我打、和我闹,都是做给我看的,和女儿睡觉,本想藏着掖着,谁知先
是她妈发现了,也和我闹,这骚娘们就是欠揍,怕我和女儿好了,不要她,女人
都是小心眼,你们想,这可能吗?我和闺女,那是图个新鲜,谁人不喜欢搂着个
嫩的,再说,我也不是那样的人,老夫老妻的,还能就不搞了?看她们这样闹,
有时想算了吧,闺女也睡了,尝了鲜,知足了,真让人知道了,也不好。可一看
到闺女,心就痒痒,就想偷偷摸摸地和闺女好,时间长了,也催他了,反正女儿
和男人睡也是早晚的事,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搁着也是浪费,只要自己弄得她舒
服了,难保她不想那事?女人也就是嘴头子紧,屄头子松,闺女来月经了,就会
想男人,我又是给她开过苞的,那地方搁在那里,不白搁了?只要自己小心点,
别让他娘发现了就行。谁知女儿就有了,她娘过来和我拼命,我也害怕了,知道
躲不过去了,就想在家里解决了,这不还给了她娘俩60块钱。」

  「哎……自己家就能解决的,」他说到这里,抬起头,「这样的事情说出去,
不好!闷在心里,就不会有什么事。」

  记者吃惊了,他没想到这人面兽心地东西竟有这样的一种怪论,他对女儿的
性伤害是永远难以愈合的,而他却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就过去了。

  「你就没想过你良心上说得过去吗?你这样对你的女儿是社会不容的。」记
者愤怒了。

  他低下头,想了一会儿,「社会容不容那是他们的事,我老婆和女儿都容得
了,别人说三道四中什么用?春花要是不容我,她有了,那么大的事,她会不拒
绝我?男人心粗,不知道女人那些事,可闺女自己知道那是我给她开的怀。春花
怀上了,后来我不照样和她睡?别人都是瞎操心。我和女儿的事,应该由我和女
儿去解决。大闺女要真不愿意和我睡,跟我说,我也决不会再和她办那事。可我
是她爹,她知道我暗地里想她,想得很厉害,我们农村人不像你们城里人那样,
想了就在一起啦啦呱,可我那时就是想跟她睡觉,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搞破鞋,她
娘就常骂我不要脸,跟女儿搞破鞋,可我要是跟别的女人搞破鞋,还不被人连家
都砸了?想想还是和女儿搞安全。

  秋花那时大一点,她知道我和她娘很久很久不办那事了,就是有时想,也是
还没插进去就泄了,这些都是我和女儿办那事时说的,她当时也很同情我,还主
动地摸着我的胸膛,看着女儿对我的体贴,那一次,我动情地亲了她,还亲了她
的――屄,当我裹着她的那里吞咽时,她竟舒服地‘天哪!天哪!’地叫着,白
花花地流了很多。从那以后,我每次日弄她,都先用口让她高潮。

  她虽然不敢主动地找我,可每次我找她,她都不怎么反抗,甚至有一次,我
扒掉她的内裤时,她竟然伸进我的裤裆里抓我的屌子。就是那一次,我才知道闺
女喜欢我。」寿江林说到这里,很痛快的样子。「秋花疼我,虽然第一次我逼着
给她破了身子,可女人不经过一次,就不知道甜头。后来她知道她娘和我没了房
事,同情我。长姐如母,就是那个意思。秋花很懂事,知道自己的角色,从小就
承担起母亲的责任,她娘不行了,她还不替了她娘一样上父亲的床?再说,我也
需要个暖床叠被的,身边看着两个,不用白不用。别人怎么说也没有用。女人那
东西,又弄不坏,天底下,没见哪个女人的家什被弄坏的,再说,我们父女办那
件事,确实也姿,她就那么的家什,除了尿尿,还不就是造爱?我肏她,强起别
的男人。」

  「那你……你想怎么去解决你和你女儿的事?」记者避开了那些淫秽的话题,
那实在不是人的想法,「你就没想到你这样将会导致你女儿乱伦怀孕吗?」

  「我和女儿那样,她事先不同意,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她。可也并不是你
们想象的那样,不就是男女在一起乐呵乐呵嘛。我是她父亲,父亲和女儿做那事,
也不是欺负她,男人和女人不就是玩玩吗?两人在一起寻寻开心,图个自在。再
说,女儿大了,也知道要那事了。哪个男人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女儿嘛,
和男人一样,该想的时候,你拦也拦不住,牛发情了,还知道跑骚呢?女人一样
会浪,会找男人。古时候那个莺莺,还不是通过丫环私会?我闺女到了那个年龄,
自然也知道浪,也知道勾引男人。就是我不做,她也会和别的男人做,倒不如我
先把她睡了,图个自在,也增加父女感情。

  人家都说,日久生情,我她日弄了,她就会更加爱惜我、孝顺我,做那事时
也知道疼我,做起来也顺当,等她再找别的男人,就知道父亲的好。要不她也不
会让我做,我们都是过来人,也都知道男人和女人那点破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也是早晚的事,与其便宜别的男人,倒不如自己先用了,两人都图个舒服。

  又没撕破皮,弄断腿的,那叫啥子欺负。

  至于你们说乱伦,在家里的事,还论那些?我和秋花、春花做,她们还叫我
爹,就是做那事时,她们也一口一个爹地叫,也没见出了什么乱伦?闺女是自己
的,总不会因了那事,叫着什么难听的话,就不认爹了吧。」他滔滔不绝地说着,
完全摆脱了那副萎缩的样子,说到激动处,还巴达着嘴。

  「爹总是要叫的,只不过办起那事来,就管不了这些了,还希望女儿叫自己
一声男人,本来嘛,做的是她男人才能做的事,有一次,我就要求着女儿,秋花
羞惭惭地怎么也不叫,但搁不住我再三要求,况且我也会折腾她,弄着她那里让
她欲罢不能,秋花肉滚滚的身子扭来扭去,最后忍不住地叫着我,听着女儿叫起
来,无非是兴奋、刺激,私底下还想,我肏的是自己的女儿,亲生女儿,我是亲
生女儿的男人。只是想归想、姿归姿,就是别让女儿怀上孩子,万一怀上了,也
别生下来,这不,两闺女先后都怀过我的种,可我就是没让她们生,生下来,不
就乱了套了,是叫爹,还是叫姥爷?嘿嘿,那才乱了辈分,跟自己的女儿生孩子,
这天底下还没有过的。两个闺女也知道这一点,先后都背着我去流了,不流能咋
地?和自己爹的,能张扬出去?也就图个一时舒服。

  人生在世,吃、操二事。女儿怀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事做多了,也很正
常,就像我,开始的时候,偷着摸着和她们姐妹俩,后来就干脆每天弄一次,谁
家的女人不怀孕?不怀孕到还是有毛病,公狗母狗都还生个狗崽。我和女儿这么
长时间,又没做过避孕,如果她们没怀过,那肯定是有问题。这不,她有了,例
假也没了,她娘跟我闹,其实就是要钱,我给了她,她把闺女带去医院一做,什
么事也没有。以前我和大女儿困,也给她怀过,天天蹭过来磨过去的,小心地哪
霎?再说,那时和女儿困,只图个自在,也没想到她会生,只当她年龄小,又怕
她娘看见,好容易逮着个空,还顾得那些事?就没完没了地造制她,闺女也没提
过要避孕,我也就图个舒服。嘿嘿。」他呲着一口大黄牙笑了笑,「其实这几年
我也盼着有那么一天――」他躲闪着目光,一双老鼠眼转动起来,「这不,她最
终还是离了婚的。」看他神情,对女儿的离婚还沾沾自喜。

  记者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竟无耻到认为他强奸女儿是为了爱,为了让女儿得
到享受。

  他操着一口苏北话,两手撑在桌沿上,眼睛朝上面看着,在不得已说的后悔
话中,还夹有似是冤屈他的口吻,他语无伦次地反复强调的是:这是自己屋里的
事,是他和女儿的私事,每当提起他的女儿,他的面部抽搐着,似乎还在责备女
儿的无情无义。

  当记者想问清他还记不记得他共强奸女儿多少次时,他想着并掰着指头喃喃
自语,最后无奈地说,「这多年来,想了就去那屋,怎记得清?再说一舒服也就
忘了,也许春花记得。」

  他说起这些事来,一点也不心虚,倒像是平常家事似的。当记者再次问到他
对强奸女儿的看法时,他想了想,倒反问了记者一句,强奸是不对,可秋花那样
子,你不强奸她,她能够接受的了?女人那点事不好说的,她就是想也拉不下脸
来,更何况和我这做父亲的。你把她办了,她也不会说什么,所以女人只要你有
能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那以后她就会对你百依百顺。

  这不,秋花和春花都让我,让我用那法子弄了,没拖她们的裤子,她们和你
打和你闹,一旦脱下来,她们就只有哭的份,秋花是在办饭的时候,被我按在储
藏室里,春花是我趁着她娘去了店里,她一人睡在阁楼上,闹归闹,脱了裤子,
再怎么闹,也得顺着你来。她和她娘都没说出去,还不是由着我折腾?怨只怨她
哥哥那畜生,女人最受不了这事,让两个男人弄来弄去,这不,事就发了。哎―
―他抱着头坐在那里,一脸痛苦的样子。他倒不觉得是自己犯了罪,反而抱怨起
自己的儿子来。我和自己的女儿怎么啦?你不弄,别人弄,反正是赔钱的买卖,
当爹的还图个啥?你拉扯她,给她吃,给她穿,等长得水灵灵的像花一样,自己
眼馋着不敢动,还得赔钱送给别人,好事都让别人赚去了,做爹的干忙乎。

  因此,我就想,我图个啥?图她以后孝顺我,伺候我?我当装卸工,一个月
有那么多钱不稀罕,我就稀罕女人,这些年,虽说女人没少见,可真正那么嫩乔、
那么水灵的,还真没遇上过,况且闺女还是黄花闺女,未开过苞的,这些年,女
人不值钱,三十五十的就可以搞一回,可黄花闺女值钱,头水怎么也得三五千。

  以前和她娘结婚那会,也未体味出头水的滋味,在外面找的那些,都是些被
人日烂了的贱货,哪象自家的闺女,未破过身,心里老早就惦记着,看女儿的眼
神也就不再是爹的眼神,尤其是看到女儿一天天长大,长得好看了,心更痒痒的
不行,就好像有股火没发泄出来,对那老太婆也没好脸色。闺女到了十几岁上,
就出落得越发好看,走起路来和原先也不一样了,在农村这个份上,那些媒婆就
开始张罗了,心里就火急火燎地,特别是花钱玩弄了别的女人后,更是对女儿蠢
蠢欲动,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说实话,也没那个胆量,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
想,女儿这个年龄该是发情了,那些发廊里、歌厅里的女孩子大都这个岁数,还
不是被人搂着、抱着,放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那东西不用不白浪费了?

  再说,女人那家什又弄不坏,不如自己先用了,图个自在,权当她们出去打
工挣钱,过几年,再嫁出去,还不一样?这也是做爹的赚的,就当她们孝顺我,
我不图吃、不图喝的,就图她们那一口,女人嘛,就那么回事,抱到床上,把那
事办了,就一样了。那些歌厅里的小姐还不是掂酸拿醋、推三拒四?等到客人花
了钱,就故意作出一副扭捏,可经不住男人再三挑逗,几下下来还不乖乖地被梳
拢了?管他什么闺女不闺女,她要是在那些地方打工,我花钱去乐和,她也得伺
候我,我照样和她办那事,搁在家里的东西,先用了再说。谁知这还犯了罪,我
这些年挣的钱不都赔给她们了么?

  我做爹得要她们回报一下,稀罕她们一下,乐呵乐呵,倒不行了。不就是玩
玩吗,玩别人的女儿,咱没钱,可玩自己的女儿,现成的东西。说我操自己的闺
女,我认了,也由着别人说,别人骂,那是吃不到鱼嫌鱼腥,有本事也回家操去


  看来这的确称得上是头畜生,可记者暗暗纳闷,像他这样一个瘦弱的老头哪
来那么强烈的性欲?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又怎能制服的了年轻有力的女儿?恐
怕这个问题无论谁也难以启齿,读者只有自己去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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